“吕纪和!”宋佩瑜起身,叫住正要离开吕纪和,“你只想要将幽州掌握在手中,有没有想过将幽州掌握在手中后,要做什?”
吕纪和摇摇手中扇子,眼睛亮得惊人,“自然是养民治政,以待来日。若是有机会能重整河山,和必义不容辞。”
宋佩瑜展开手边折扇,笑道,“是你吕氏重整河山?还是吕氏扶持帝王重整河山?”
吕纪和没马上答话,目光定定望着宋佩瑜。
宋佩瑜却不会给吕纪和喘息机会,接二连三质问,“吕氏既没有踏出幽州勇气,也没有舍弃世家稳妥称帝雄心。你口
吕纪和揉下眉心,语气十分认真,“刚才说所有话都算数,只要你娶堂妹,她就有半……做嫁妆。”
宋佩瑜忽然想起宋景明大婚那天,红着眼眶出现在他身后,警告他不要以他们之间恩怨,仗着辈分大欺负宋景明妻子吕纪和。
宋佩瑜无意去踩吕纪和雷点,自然而然略过这点,转而提点吕纪和,“为殿下分忧,殿下才格外看重。你若是也想得殿下重用,只管来与比比谁差事办更好。殿下为人随和大方,你做好,他自然有赏。”
“怎不知道东宫有什差事?”吕纪和满脸虚心求教模样,眼中却暗含着嘲讽。
偏生宋佩瑜仔细想想后,还真答不上来吕纪和话。
与吕氏合作之外,已经无人能选。却更暗自诧异吕纪和分析帝王心思角度竟然如此犀利刁钻。
说实话,宋佩瑜虽然也早就开始想这方面问题,却始终都觉得如同隔雾看花,总以为既然暂时想不明白就先放在边,等想明白再打算也不迟。
远远没有吕纪和看得透彻。
茶水又上轮,吕纪和却开始嫌苦,让银宝拿酒再上几个小菜。
银宝转头看向宋佩瑜,见宋佩瑜没有反应,就将从天虎居带来庄子果酒拿来,还特意去重奕院子小厨房,使银子求正当值厨子弄点家常小菜送过来。
他总不能让吕纪和帮重奕完成老师们作业。
毕竟吕纪和自己都是不写作业人。
宋佩瑜摊开手,满脸无奈,“不会阻止你在殿下面前露脸,却也不会帮你做什。否则你与你看不起平彰、魏致远之流又有什区别?”
吕纪和还真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天生就能有比他们更多选择,还有更便捷路能抵达终点。”
“你明明知道想要是什,们出身相同,眼界相同,连野心也模样,否则也不会对彼此有那大敌意。”吕纪和微微摇头,边起身整理衣服边道,“你合作,不出二十年,整个幽州皆在宋氏和吕氏手中,你好好想想吧。”
闻着酒菜香味,宋佩瑜才惊觉他与吕纪和说太久话,以至于早就错过午饭时间。
两个人都是正在长身体年纪,和彼此也没什好客气,顿时都将没讲完话放在边,先填饱肚子再说。
如此酒足饭饱之后,宋佩瑜终于又有说话精神,他笃定道,“你刚才骗。”
吕纪和正歪在椅子上消食,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闻言嗤笑,“骗你什?”
“你堂妹才是吕氏没有争到殿下正妃后,准备给殿下做妾人选。”宋佩瑜刚才吃饭时,才发现这个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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