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只觉得脑壳疼,从早上开始就总在抽筋眼皮更是跳得无比欢快。
他现在只想哄这些人立刻下山,无论甜汤里有什说道,都等回到住处再议论也不迟。
“咳咳”宋佩瑜轻咳声,随口岔开话题同时,给大公主使个眼色,让她安抚惠阳县主情绪。
原本他见魏致远只管对大公主献殷勤,还以为惠阳县主和魏致远感情线已经没有。如今看来,还是趁大公主对魏致远尚且没有特别看法时,尽早将两个人彻底隔开才是。
好在他们回到咸阳后,也不会再有起读书日子。
始终沉默不语惠阳县主突然开口,“殿下怎知道甜汤里有东西?也许是天气渐热,甜汤才被捂出异味。”
重奕向来不会给他懒得理会人半个眼神,这次也不例外。
也许在重奕眼中,惠阳县主只是跟在大公主身边丫鬟而已。
这是宋佩瑜长时间观察重奕对惠阳县主反应后,得出猜测。
宋佩瑜主动站出来打圆场,“殿下谨慎也是对致远仁爱。剩下甜汤和瓷碗碎片都由郝将军保管,等下山后,是非曲直必然会有结论。甜汤中没有东西,自然皆大欢喜。就算甜汤中有东西,殿下和公主都没有损耗,致远最多也就是监管不力罪名。”
,魏致远才惶然回神,骇笑道,“殿下开什玩笑?怎敢对大公……”主下药。
吕纪和扇子敲在魏致远肩上,催促道,“谁做甜汤,还不赶紧提上来审问?”
魏致远神色更慌张,下意识捂住嘴,却不知道他这副模样当真像极做坏事被发现后心虚。
宋佩瑜忍不住扶额,对众人道,“吃好东西们也该出山,等会阳光暗下来,不好辨别方向。”
其余人神色各异,都没说反驳话,默默招手让护卫来收拾东西。
没想到向来对大公主言听计从惠阳县主,这次居然连大公主话也不肯听。
宋佩瑜也不知道两个小姑娘说什
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宋佩瑜毫不吝啬主动帮魏致远撇清关系。
他确实觉得魏致远在甜汤中下毒可能性接近于无。
惠阳县主却仍旧不满意,她目光灼灼盯着重奕,“若是回到住处,验得甜汤只是正常甜汤,里面什都没有,魏致远就白被冤枉?”
被平彰搀扶着站起来魏致远闻言,也抬头看向重奕方向。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没人站出来对魏致远喊打喊杀,终于让突然懵住魏致远冷静些。他脑子清醒后立刻不顾脏污跪下,连声道,“臣当真没有谋害殿下意思,请殿下明鉴。”
“这甜汤是从小伺候臣奴仆亲手所制,他没跟臣进山,如今就在们暂时落脚院子里。他与说他是在镇上迎客来酒楼中学甜汤做法,是名姓唐厨子教给他。”魏致远边说边将手上水囊系好口子,恭敬递给皱着眉郝石。
水囊里还剩下大概四分之甜汤,里面是否有东西,等他们回去验就知。
重奕丝毫没有差点被毒害危机感,连刚才扔碗动作也是单纯嫌脏,没有怒气。对于魏致远解释,他冷淡‘嗯’声就没兴趣。
平彰收到宋佩瑜眼色,伸手去扶魏致远,安慰道,“你放心,殿下明察秋毫,必定会给你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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