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蒙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着急,才勉强将催促话语咽下去,伸手拍在宋佩瑜肩膀上,又是安慰又是保证,“你们兄弟放心在这里住下去,香皂事也不逼你。你若是需要什药材就尽管与说,不必再费事去药店买,直接从通判府给你送来。”
“陈大哥”宋佩瑜脸上动容之色更甚,眼中布满星星点点愧疚。
陈蒙抬起手,示意宋佩瑜不用再多说,满是惆怅开口,“只希望你做出香皂后,能考虑在祁镇售卖,让镇子上人都开开眼界。”
说罢,陈蒙已经站起来,缓步走向门口,“今日多有叨扰,本就算不上
“你能做出香皂?!”陈蒙失声,颤抖着手指着宋佩瑜脸,完全无法掩饰激动。
中年男子似乎被陈蒙激烈反应弄懵,脸色透着茫然。
宋佩瑜将两个人神色尽收眼底,叹口气,苦笑道,“做不出来,还在家时候已经试过无数次,从来都没做出来和香皂样东西。”
“点有用东西都没有吗?”陈蒙身体前倾,视线紧紧锁定宋佩瑜眼睛,成功捕捉到宋佩瑜眼中几不可见迟疑,立刻道,“你与说实话!”
宋佩瑜闻言,脸上神情反而更犹豫,忽然改口,“也只是猜测,而且从来都没成功……”
远,又不是打仗这种声势浩大到瞒不住消息,恐怕要隔个两三年才能传过来。”
从陈蒙乱转眼珠和他毫不惊讶神情,宋佩瑜就能断定,陈蒙是知道芬芳庭,至少知道比他原本预想多。
看来他与吕纪和原本估计有误,祁镇通判府与外面联系,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密切。
如此正中宋佩瑜下怀,让他对临时想到主意更有信心。
宋佩瑜只当没发现陈蒙露出破绽,以边远县城世家子角度,仔细为陈蒙和中年男人介绍芬芳庭和香皂是什东西。
“盛誉!”陈蒙气急败坏打断宋佩瑜,“将你们当朋友,还愿意孤身涉险和你密谈,你就不能与说实话?”
宋佩瑜似乎是被陈蒙吓住,呆滞望着陈蒙,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陈蒙见到宋佩瑜反应也知道自己失态,他整理下情绪,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你难道不知道祁镇是什地方?这鬼地方连都出不去,更何况是你们兄弟。你就算与说实话,也不会惦记香皂方子,只是太好奇外面世界。”
宋佩瑜眼中闪过狐疑,陈蒙毫不退让和宋佩瑜对视。
良久后,宋佩瑜脸上先出现动容,语气蓦得低落下来,“当然知道祁镇是什地方,不然也不会在随便租院子里继续试香皂方子,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就算宋佩瑜始终都没在咸阳之外地方开芬芳庭,香皂还是会流传到咸阳之外地方。在他现编故事中,盛誉就是个在机缘巧合下,花大价钱,有幸拿到半块香皂人。
不得不说宋佩瑜讲故事确实很有套,或者说已经被重奕磨炼出来。
起码无论是本就对他们态度不错陈蒙,还是铁面无私中年男子,听宋佩瑜说许久毫不相关事,都没有打断他意思。
宋佩瑜忽然压低声音,“仔细研究过那半块香皂,发现香皂原料可能是药材。”
陈蒙和中年男子同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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