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面色露出惊讶,多看宋佩瑜眼,“确实也能算得上是翼州人,在卫国出生,小时候与家人走散,被人牙子带到翼州,在个大户人家做小厮,才学些灶上手艺。”
“啊”宋佩瑜露出惊讶神色,满眼好奇看着大掌柜,“那你怎会来祁镇?”
大掌柜苦笑,娓娓将他经历道来。
“主家得罪人,夜之间家都散,反倒是们这些奴才得好处,阴差阳错有良籍。因着有手艺在,就找个酒楼做厨子,也有幸娶妻子。
可惜妻子生孩子时候难产,尸两命。
须臾后,个挺着凸起肚子,满脸富态随和中年人从门口进来。人未至声先到,“大公子吃可好,若是不满意,再给您添几道菜!”
因着没有蓄须,大掌柜明明是老年人声音,面容却与中年人符合。
宋佩瑜眉梢微动,桌子下手伸到身侧重奕腿上,以指尖写下几个字。
重奕另边,全程懵逼干饭柏杨好巧不巧转头,将这幕尽收眼底,顿时被呛住,咳个昏天暗地。
救命,他们在干什!
酒楼,在见多识广宋佩瑜眼中也就那样,味道还不如咸阳街边小吃。
因此最后道菜端上来时,宋佩瑜马上就发现不同寻常。
拜东宫小厨房美味所赐,宋佩瑜从最初有饭就行,对菜评价除好吃就是难吃。到现在光是从菜色上,就能给菜分出三六九等。
如果说之前菜都是‘三’,那最后上来这道菜,起码从色香味上能称得上‘九’。
重奕也和宋佩瑜有相同想法,将已经放下筷子又拿起来。
伤心之下突然升起念头想要回出生卫国看看,于是托人寻游商,随着他们
难道正房拔步床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吗?
吕纪和嫌弃睨柏杨眼,将筷子放下,可惜难得合胃口菜。
柏杨有苦难言,端酒给众人赔罪。
陈蒙却没发现吕纪和嫌弃,也没将柏杨咳嗽放在心上,随口安慰柏杨几句,筷子仍旧飞舞极快。丝毫没注意桌子上其他人都放下筷子,连大掌柜看着他目光都有些诡异。
宋佩瑜转过头来与大掌柜闲聊,“听你说话似乎有些口音,像是翼州人?”
陈蒙见到盛氏兄弟‘识货’又肯捧场,脸上笑意又真切些,主动给盛氏兄弟介绍这道菜,“你们别看这道杂烩看着家常简单,却是酒楼里主厨拿手菜。就算是想吃,也要提前三天就通知这边才行,因为主厨准备配菜就需要三天时间。”
“唇齿留香又不涩口,食香楼果然名不虚传。”宋佩瑜端起酒杯给陈蒙敬酒,“要不是陈大哥相邀,们不知何时才能吃得上这等美味。”
陈蒙面露傲然将杯中酒饮而尽,手指虚点宋佩瑜方向,“盛二弟可是谢对人,做这道菜人不仅是食香楼主厨之,还是食香楼大掌柜。若不是亲自带你们来,他是轻易不肯亲自下厨。”
陈蒙都这说,宋佩瑜他们自然要领情。
宋佩瑜与吕纪和三言两语就哄得陈蒙通身舒畅,说什都要将大掌柜叫来介绍给他们认识,还说他们今后想吃大掌柜亲自做菜就尽管遣小厮来天香楼报他名字,保证大掌柜会给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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