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头也不回越过当归,仍旧满脸不高兴,“他们是新来小厮,你和白芷去烧水,让他们好好洗干净。”
当归听见‘白芷’就觉得浑身发凉,哪里还敢多问,更不敢提醒宋佩瑜,白芷已经没,关上大门就灰溜溜跑去厨房。
大壮站在原地犹豫下,见大力始终都跟在宋佩瑜身后,便也跟上去。
宋佩瑜气势汹汹推重奕房间门,刚好重奕、吕纪和与柏杨都在,纷纷诧异看过来。
“郝石!”腰间剧痛让柏杨脸色瞬间扭曲,目光下移,指着宋佩瑜腰间,生硬改变口风,“好石头啊!”
钱管事连忙抽出腰间鞭子挥舞,尖叫道,“都给坐下,坐下!”
外面衙役听见动静纷纷冲进来,激动难民们瞬间怂,最后站在宋佩瑜身后还是最开始壮汉和那个瘦子。
宋佩瑜不耐烦看向两个人,都是他还没来得及问话人,“你们原本是做什?叫什?”
大汉抢着开口,“是猎户,叫大力”
瘦子怯懦低下头,小声道,“是个流浪儿,没名字。”
到祁镇,还不是要看通判府脸色。
怀抱着诸多复杂念头,钱管事脸上神情诡异狰狞而不自知,声音却卑微很,“您想要什样奴才?小亲自去给你选。”
“不必”宋佩瑜看都没看钱管事眼,阵风似回到仍旧老老实实坐在原地难民身边,随意指两个方向,“就他们俩个,跟走。”
难民们都没听见钱管事和宋佩瑜话,万万没想到,宋佩瑜回来后,要带走人居然不再是老婆子与小女孩。
而且宋佩瑜指人时候敷衍极,手臂刚抬起来就放下,别说难民们,就连两个管事也没看清宋佩瑜指着是谁。
这些人里随便挑两个回去吧。”
钱管事还从来没见过宋佩瑜沉下脸模样。
哪怕之前药皂院管事都明目张胆排挤宋佩瑜,宋佩瑜仍旧时刻都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笑容,以至于他们还以为宋佩瑜是个泥人性子。
骤然感受到宋佩瑜怒火,钱管事竟然有种要承受不住感觉。
但他转念想,又觉得这样才对。
宋佩瑜没忍住翻个白眼,揪下腰间玉佩丢给柏
宋佩瑜‘嗯’声,“那你就叫大壮,走。”
说罢宋佩瑜从荷包里拿出块碎银塞到钱管事手中,说句‘照顾点老婆子’,就率先转头离开。
大力和大壮连忙跟上。
行人径直回青玉巷盛宅。
开门是当归,他迟疑看向宋佩瑜身后两个陌生面孔。
在场众人顿时都愣住。
难民角落里突然站起来个八尺高大汉,三步并为两步走到宋佩瑜身后。
难民中响起细弱声音,“他不是……”
感受到大汉凶狠目光,说话人愣下,猛地蹿起来,撒腿就往宋佩瑜身后跑。
这个时候其他难民也都反应过来,也想学大汉和突然蹿起来瘦子奔向宋佩瑜,场面顿时乱起来。
二爷可是世家子,怎可能没脾气?
想来之前是真懒得与他们计较。
钱管事更想将宋佩瑜安抚好。
就算不为青玉巷盛宅美酒,单是通判府对二爷重视,他也不能将差事办砸。
可怜二爷就算是世家子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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