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判再次握拳锤在床上。
这次他没有上次幸运,手背顿时青大块,疼得他直皱眉。
白胡子老头见陈通判确实着急很,微微摇摇头,出门继续找人施针去。
既然通判大人着急,那就先将通判府人都叫醒吧。
“不对!”陈通判沉思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望着仍旧静静跪在地上刘理,厉声道,“你派去匪寨报信人去多久,怎还没人回来?!”
“去盛宅时候就让人去传话拦截盛氏兄弟,约摸着这个时候,消息已经传到最近寨子。”刘理低声道。
给陈通判施针大夫搀扶着个头发胡子花白老头进门,老头慢悠悠对陈通判行礼,语速也是不紧不慢,“老朽弄明白这迷药作用。”
正怒火中烧陈通判怎能忍受老头如此缓慢语气,立刻打断,“什时候所有昏睡人都能醒过来?”
光是让匪寨人拦截还是不保准,他要让镇子上衙役们也出去追盛氏兄弟。
白胡子老头年岁大反应慢,明知道陈通判着急,他也没法说话快,只能尽量减少说话字数,“后天正午。”
没第时间赶往盛宅抓人他。
陈通判使劲晃晃仍旧发昏脑袋,看眼左右,除大夫,地上那些身上插满银针人不是陈蒙,就都是他心腹。
已经对刘理心生不满陈通判叹口气。
罢,他肯用刘理就是因为太明白刘理是什样人。
随着大夫施针,陈蒙与其他人相继醒来。
按照陈通判规矩,只要有命令抵达匪寨,匪寨就要立刻派人来通判府,既是让多疑陈通判放心,也有利于陈通判时刻掌握匪寨寨主动向。
刘理是夕阳尚且在天边时候派人去匪寨报信,如今月上中天还没人来通判府。
外面匪寨也出事!
房间内人不是陈通判儿子就是陈通判心腹,都知道陈通判规矩。
还没等刘理回话,陈蒙就被吓白脸,胡乱找个理由,“也许是刘叔派出去人也中药,出镇不久就睡着,根本就没来得及将消息告诉匪寨,等
“后天正午?!”陈通判不可思议重复,见到白胡子老头点头后口回绝,“不行!最迟明天早上,他们必须醒过来,否则你们父子药铺也不必再开下去。”
白胡子老头闻言顿时急,连说话速度都快不少,“急不得,施针,炷香只能醒三人。”
白胡子老头祖上三代都是大夫,在祁镇也颇有威望。
陈通判知道,白胡子老头说不可能,那就是真不可能。
‘哐’
刘理也满身虚汗从外面回来,刚与陈通判打个照面就双膝砸在地上,低声道,“盛宅只剩下当归、黄芪和白素,他们身上也中与镇民相同迷药,睡得不省人事。”
“不对啊!”刚明白前因后果,看上去比陈通判还愤怒陈蒙大喊,“盛宅年前不是又去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呢?”
刘理头又往下低低,音量却没低下去,“大力和大壮没在盛宅,可能被盛氏兄弟带走。”
‘啪’
陈通判将手上茶盏砸在墙上,因为愤怒,脸上神色格外狰狞,“好!好个盛氏兄弟!传消息去匪寨,让他们务必拦下盛氏兄弟。除盛誉,其他人不必特意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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