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奕忽然想起来,小时候抱过他嬷嬷说,有些人别看露出脸和手白净,实际上不白地方都只是被衣服挡住而已。
宋佩瑜却不同,他是真浑身都
可惜这天宋佩瑜眼眶红下午,却始终没如重奕所愿那般留下泪来。
重奕做梦。
其实他很少会做梦,除非是直接陷入梦中醒不过来。
但这次却不同,他从开始就知道他是在做梦,也明白自己随时都能从梦中挣脱。
他梦到去年事。
重奕放下手中糕点,陷入冥思苦想。
听着耳畔几不可闻抽噎声,重奕面色突然古怪起来。
脑海中闪过宋佩瑜半趴在他身上掉眼泪画面。
重奕觉得他应该住脑。
但为什住脑?却不知道。
宋景明得恩旨,已经是云阳伯世子。
……
宋佩瑜听管家话,心中感触颇深,眼眶不知不觉变成浅红色。
就算管家没说因为他失踪,家里人变得怎样,他也能从管家话中推测出他失踪给家中带来什变化。
老管家打开手里捧着木盒,里面摞着比手掌长度还高信封,都是家里人写给宋佩瑜信。
点头,悄无声息追上去。
经过向掌柜打岔,倒是让宋佩瑜见到老管家激动减轻些。
他抓住老管家手臂,不让老管家往地上跪,目光催促看向坐着不动重奕。
这是他住处,重奕该走。
可惜重奕能不能看得懂别人眼色,完全由他想不想看别人眼色决定。
但与去年场景却不太相同。
这次只有他、‘宋佩瑜’和满脸横肉土匪,再也没有其他人。
他杀满脸横肉土匪后,没有其他土匪冲过来,也没因为身上毒素突然蔓延而浑身不能动弹,低头就能看到‘宋佩瑜’情况。
被杀土匪凭空消失,梦中重奕却无暇去计较这些小事。
他目光专注望着‘宋佩瑜’,从‘宋佩瑜’线条漂亮肩颈线顺着身上被摩擦出来红痕与细小伤口路向下,直到‘宋佩瑜’被撕出来开裆裤。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必委屈自己。
于是重奕更肆无忌惮。
他重新将目光放在宋佩瑜通红眼眶上,等着看宋佩瑜眼泪。
虽然与他记忆中画面不同,但也只能将就。
重奕遗憾想。
宋佩瑜早就顾不得边默不作声重奕,他迫不及待拆开上面几封信,发现竟然是宋瑾瑜在他刚失踪不久时候写给他。
不知何时,重奕身体已经转回来,正将目光放在宋佩瑜仿佛被水洗过眼睛上。
他突然觉得,宋佩瑜这个样子也很好看,是不同于意气风发笑容好看
但还差点什……
差点什呢?
重奕换个方向,完美避开宋佩瑜视线。
宋府大管家先问宋佩瑜有没有受伤,像所有见到离家已久孩子家长似,细致询问宋佩瑜在外面吃穿住行,又与宋佩瑜说府里事。
老夫人与柳夫人从宋佩瑜失踪后,就重新修葺小佛堂,每日都要进去拜拜。
大夫人打理府内庶务时,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将许多事都交给世子夫人。
宋瑾瑜宿在皇宫日子越来越多,虽然还是那般风姿,没因公务繁忙而显出老态,白发却悄无声息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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