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眨眨眼睛后,略显茫然看向重奕,学着重奕刚才说话样子,将声音压到最低,“为什要哭?”
管事想起他刚才激动之下说多少有失妥当话,顿时满身都是冷汗,不用吕纪和再多说,就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吕纪和见到这管事没出息模样,顿时连说话兴致都没,转过头去不再看管事,他嫌晦气。
悄无声息扫荡所有糕点重奕转头看向许久都没再说话宋佩瑜,轻笑声,“醉?”
宋佩瑜只是有些头昏,还没彻底醉得什都不知晓,闻言揉揉眉心,“没醉。”
重奕凝神回想下,特意字顿道,“醉人都不肯承认自己醉。”
说起这件事,管事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五辆马车中,两辆马车装是银子,三辆马车中都是金子!”
吕纪和意味不明笑笑,“这个向爷,还挺有钱。”
管事闻言又顺着吕纪和话往下夸,言语间都是对向爷商队欣赏和吹捧。
宋佩瑜酒水意上涌,半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望着喋喋不休管事。
看来还是要从咸阳再找人来主持奇货城大事,这些有卖身契管事终究玩不过那些走到哪都吃得开富商。
仅都留下来,还在今天就敲定要买走什东西,并纷纷要求奇货城将他们送到相应国境线外。
柏杨对这些做生意事不解,却知道关心收入总没错,问管事,“这些商队买走多少银子货物。”
管事笑见牙不见眼,喜滋滋伸出两只展开手,激动得语无伦次,“这多!”
宋佩瑜失笑,提醒管事,“说具体数目。”
“十万两!四个商队总共在奇货城花费十万两银子!”管事脸色狰狞而不自知,连树上鸟都被吓得落在桌子上。
这还是宋佩瑜对重奕说过话,但宋佩瑜此时脑袋发昏,已经将他曾经与重奕说过这句话忘,闻言诧异瞪大眼睛,“你也知道这句话,你不是从来没醉过吗?”
宋佩瑜毫无逻辑可言话让重奕确定,他面前这只,已经是个醉猫。
重奕静静凝视宋佩瑜会,目光放在宋佩瑜像含着雾气似双眼上时,心头动,贴近宋佩瑜,低声道,“你为什不哭?”
如果是没饮酒宋佩瑜,听重奕这句话,只会担心重奕是不是又做噩梦。
但此时宋佩瑜饮酒,不够清醒。
既然是重奕封地,那让朝廷派人也说得过去。
实在不行就从盛氏找人来。
正好盛氏族人大多都是游商出身,就算是补官,在咸阳也尴尬很。
盛贵妃深永和帝与长公主喜欢,本身也是温柔安分性子,心中只有家族和弟弟。东宫抬举盛氏下,全当是与盛贵妃结个善缘。
吕纪和却没宋佩瑜好脾气,管事越是激动,他眉心就皱得越紧,终于忍无可忍,三两句没什锋芒话,就将沉浸在欣喜中不能自拔管事吓醒。
众人定神看去,却发现落在桌子上不是普通鸟,是慕容靖海东青。
海东青腿上还绑着信。
那就没事。
宋佩瑜抓紧时间问管事些细节,得知四个商队中,向爷商队花五万两银子,其他三个商队总共花费五万两银子。
“他们不是只带五两马车来?”吕纪和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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