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只想着要拦住重奕,周围却没有趁手东西,慌忙之下又想出个昏招,他伸手抱住重奕手臂。
明明能拖
宋佩瑜双眼皮很宽,是典型内双,平时远远看去就像是单眼皮似,虽然宋佩瑜眼睛很大,不会因为看上去像单眼皮,将就让人觉得他眼睛小,但宋佩瑜眼睛还是被内双遮挡许多神采,不会给人留下比较深刻印象。
现在却不样,宋佩瑜仿佛是被惊吓猫儿似,胡乱将笔洗抱在怀中,警惕又防备望着重奕。
双眼微微睁大样子,将平日里内双变成外双,显得眼睛格外大,也格外水润。
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哭……
让人忍不住想要努力些,让这只受惊猫儿真哭出来。
不可能!
宋佩瑜弯腰将桌子下面火盆拽出来,先点蜡丸放进火盆,然后直接将整沓写满字迹纸都扔进去。
“殿下”门外传来金宝声音。???
宋佩瑜下意识想将火盆藏起来,灼烧感顺着手传递到脑袋,宋佩瑜才惊觉火盆刚点燃,里面火势正旺。
他立刻转身,试图找到水,先将火盆灭,再将火盆藏起来。
地方,起码咸阳百姓都能买得起,再咬咬牙,劣质墨水与猪毛或者兔毛制成笔也能买得起。
不说远,起码衙门里不如品级小官吏,能短时间内认字并能写出来。
对于赵国,甚至是九国来说,这将是巨大改变开始。
有良种教训,宋佩瑜不再觉得他自己就能想处处周全。
过于超前眼光是他优势,也是他劣势。
宋佩瑜没法从重奕正常脸色上揣测出重奕不正常思维,却从重奕比平时还要黑瞳孔中感受到危险。
短暂思考他现在将笔洗扔在重奕脑袋上,能扔中重奕,还能让重奕刚好昏迷,等重奕醒来后又恰巧失去段记忆可能性后。
宋佩瑜勉强扯出微笑,将笔洗放下,坚强往前走几步,挡在火盆前面,故作惊喜开口,“殿下怎来?”
早知道他就不多事将笔洗里水泼进火盆,还能让火烧更快些。
重奕忽然扬起笑脸,径直朝着宋佩瑜身后走去,语气分外慵懒,“原本是没事,现在想看看火盆里是什东西。”
可惜他刚将笔洗中水倒进火盆,还没来得及放下笔洗去拿茶壶,重奕已经推门进来。
见到屋内堪称狼狈场景,重奕诧异挑起半边眉毛,转身将也想跟着进来安公公和来福关在门外。
然后他靠在墙上,好整以暇仔细打量着书房内情况。
火盆正冒着浓烈湿烟,里面火苗时大时小,犹如鬼火似,造成这幕罪证正被宋佩瑜捧在手中。
此时宋佩瑜和平时格外不同,衣服上几不可见墨点与稍显凌乱袖子都不是重奕观察重点,他视线放在宋佩瑜脸上。
他决定先将新纸事瞒下来,回到咸阳后再私自告诉宋瑾瑜与永和帝。
若是宋瑾瑜与永和帝不许他将新纸卖200铜板刀,他再另想办法也不迟。
宋佩瑜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将毛笔放在笔洗中,回过神看他刚才都写什。
视线刚移到写满字迹纸上,宋佩瑜脸上刚浮现笑意就凝固。
满页‘重奕’,这是他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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