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没担心他会倒在地上,事实也证明他自信不是全无道理。
在宋佩瑜身侧重奕不慌不忙伸手,稳稳托起宋佩瑜腰,垂目看向宋佩瑜腿,皱眉道,“怎?”
下肢又痒又麻感觉让宋佩瑜倒吸口凉气,闷声道,“麻。”
没等宋佩瑜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与他原本位置还有些距离圆凳上。
重
柏杨感受到重奕‘和善、友爱’目光,顿时更冷,忍不住看向宋佩瑜。
他有预感,他今日是否还能活着走出假山,全靠宋佩瑜。
“松手!”重奕声音突然像是贴在耳边响起。
柏杨肉眼可见打个哆嗦,战战兢兢回头,好长腿。
抬头,又是重奕‘和善、友爱’表情。???
吃满嘴瓜都不知道要怎消化柏杨,闻言顿时个激灵,抱着宋佩瑜双腿手不知不觉开始用力。
天啊!
重奕竟然知道他们在假山里。
对,这可是重奕东宫,重奕怎可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个能藏人地方?
没等柏杨再升起下个念头,假山背面遮挡突然被推开,凛冽寒风顺着缺口吹到假山里面。
气抬起头来,对着重奕扬起个灿烂笑容,然后转头就跑。
自从惠阳县主连声呼唤重奕后,就自觉落在远处奴仆们见状纷纷发出惊呼,生怕惠阳县主会在跑动中摔倒。
如今天寒地冻,摔倒必然会比其他季节结实,若是摔坏可怎办?
安公公连声让惠阳县主奴仆赶紧追上去,他也小跑到重奕身侧,小声嘀咕着,“惠阳县主看着比大公主稳重些,没想到也会有如此调皮时候。”
重奕没出声,脸色也很平静,甚至视线落点也不在惠阳县主离开方向。
为什他平视时候只能看到重奕腿,抬头后才能看到重奕脸?
柏杨猛回神,才发现他竟然正坐在地上,还双臂紧紧抱着宋佩瑜双腿。
宋佩瑜垂目看着柏杨脑瓜顶,正想要开口提醒明显还没回过神来柏杨,突然感觉到腿上力道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朝着侧倾斜倒下。
柏杨抱着他腿时用力太狠,他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麻。
只是他之前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假山外面,才始终都没发现这点。
重奕正负手站在假山口处,右手袖子稍稍往上翻个小边,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亲自推开假山背面。
不得不说,重奕这身礼服真非常有气势。
白天时候就让众人开眼界,等到晚上,更是将重奕衬托像是天魔下凡似。
柏杨突然觉得他脖子好像凉飕飕。
重奕双手抱胸,目光放在柏杨抱在宋佩瑜腿手上。
悄悄抬着眼皮观察重奕脸色安公公见状好生失望,忍不住再次试探,“县主可是与您说什委屈,好像还哭?您怎没将帕子给县主擦泪?”
反而自己拿出来擦手,他在远处看得清二楚。
重奕这次有反应,他莫名其妙看安公公眼,双眼都写着‘与无关’四个大字。
“哎呦!”安公公被重奕这副不解风情模样气得直跺脚,“您……”
重奕耐心却已经彻底耗尽,没等捶胸顿足安公公说完这句话,他已经面朝假山开口,“你们看够吗?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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