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含笑点下头,又将茶盘往上抬下,“您请。”
宋佩瑜猜测点都没错。
穆婉不仅记得第次见到宋佩瑜时不快,也屡次听说过宋佩瑜名字。
当年云氏背叛穆氏,还在朝堂上打穆氏个措手不及,导致穆氏在御史台人全军覆没,连带着被吕氏与宋氏疯狂挤压,至今都没彻底缓过来那口气。
都是因为这个人!
穆婉站在重奕身前,正用帕子捂着脸断断续续抽噎。
宋佩瑜停在原地,听会穆婉口中内容,脸上讥讽越发明显。
他在外面听那番话,还以为穆婉当真改变,起码知道心疼重奕,结果还是为她自己。
口口声声说着怪她没本事,不讨永和帝喜欢,才导致永和帝对她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下如此狠手,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实际上却是在言语间引导重奕,她们才是天生利益共同体,是因为她在后宫衰弱,才导致重奕被永和帝轻易责罚。
黄色,连带着头发也只是随意挽成个松松发髻用同为姜黄色丝带系着,浑身上下连根像样钗环都没有,不施粉黛脸上已经有明显细纹。
两年未见,她竟然苍老这多。
似乎是感觉到重奕目光,穆氏也抬头看向重奕,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力,她深吸口气,缓声问重奕,“朱雀,你疼不疼?”
重奕垂下眼帘,“不疼”
“怎可能不疼呢?”穆氏好不容易止住泪水,再次如流水般涌出眼眶,“为娘心都要心疼碎,你怎可能不疼!”
这个人在东宫地位,包括对重奕影响力,本该属于她侄儿。
穆婉又变成重奕熟悉穆婉,她高高抬着下巴,推开快要怼到她脸上托盘,“见本宫都不知道行礼问安,可见是太子规矩太松散,都将这些奴才秧子惯坏。”穆婉冷笑着看向宋佩瑜,“你说是不是,宋大人?”
宋佩瑜弯起眉眼,丝毫没有因为穆婉意有所指话动怒,“太子殿下平日里确实颇为体谅这些奴才,才让这些奴才发自内心敬爱他,所以爱屋及乌,也格外照顾您面子。生怕句穆答应喊出来,反而让您心酸,没想到却让您会错意。”
说罢,宋佩瑜转头看向正死死低着头缩在各个
宋佩瑜虽然对永和帝打重奕事无法释然,却不会因此就以为穆婉是个好母亲。
若是两者非要做比较,反而是永和帝在大多数时候,对重奕来说,都能称得上是好父亲。
宋佩瑜端着托盘走到穆氏身后,幽幽开口,“您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穆婉被突然吓跳,猛得回过头看,是谁这没有眼力见,“宋佩瑜?!”
想来穆婉还记得他们当初不愉快第次见面,或者被软禁时候,没少听闻过他,否则也不会脱口而出,就能说出他名字,感情还如此丰富。
重奕再次看向门口,示意安公公去开门。
可惜安公公也被穆氏情绪感染,正在悄悄抹眼泪,没看见重奕暗示。
门从外面被打开,宋佩瑜端着托盘,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目光对上重奕乌黑眼睛,宋佩瑜快要涌出胸膛烦躁,奇迹般褪去些。
重奕正坐在暖阁软塌上,身上衣服不太整齐,想来是穆婉想要看重奕背上伤口,重奕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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