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完全不同于琉璃东西?
做过抗水、抗冷和抗热实验后,宋佩瑜对几乎没有变化玻璃十分满意,他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先将匕首柄朝下敲击在玻璃上。
敲击处响起清脆声音,玻璃却安然无恙。
宋佩瑜将匕首翻过来,变成尖锐那面朝下。
‘锵’声后,以匕首尖与玻璃接触地点为圆心,密密麻麻裂纹朝着四周蔓延开。
宋佩瑜满意点点头,大方对襄王许诺,“如果东宫换玻璃窗户效果不错,也给王爷住处也都换成这种窗户,如何?”
襄王连连摇头,“本王看外面清楚,外面看本王也清楚。”
想到他忙完后,偶然抬头会看到张贴着透明玻璃脸,襄王顿时打个哆嗦。
宋佩瑜奇怪看着襄王。
谁敢在襄王窗户外随意窥视?
宋佩瑜当然不会借着这个机会讹襄王钱,他拿出帕子在透明玻璃上出现裂痕地方轻轻抹过。
方才还遍布裂纹地方,再次变得光滑平整。
“!”
见证奇迹襄王忍不住发出惊呼,手指再次触碰到刚刚恢复光滑平整地方。
细碎裂痕再次出现,这次换个形状。
摸上贴在墙面上透明琉璃。
触手冰凉细滑,与襄王在其他琉璃摆件上感受到触感都不同。
襄王满是赞叹收回手,却惊讶发现,这块透明琉璃当真被他摸坏。
原本完全透明琉璃,正中央位置已经有细细纹路,就像是冬日里不堪重负被压碎,却又没彻底被压碎薄冰似。
襄王非但没因此而恼怒,反而满脸笑意说要赔宋佩瑜这块透明琉璃钱。
宋佩瑜眨眨眼睛,忽然感觉到腰间传来股巨力,整个人都‘飞’起来。
他还没落地,稀里哗啦声音就不绝于耳。
惨遭宋佩瑜各种折磨玻璃,终于碎个彻底。
可怜襄王好奇心最重,也没想到玻璃碎后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往四周崩溅,虽然及时用宽大袖子盖住脸,
白天有守卫,夜晚有窗帘。
襄王未免担心太多。
宋佩瑜摇摇头,让人端冰水、温水、与热水来,分别泼在透明玻璃上,再用软布擦净透明玻璃上痕迹。
襄王见状,终于明白刚才是自己闹笑话,悄悄红着脸往后退几步,却更诧异这种透明……玻璃神奇。
宋佩瑜管它叫玻璃。
襄王脸上神情完全凝固住,看到宋佩瑜再次用帕子在出现裂痕地方抚过后,出现裂痕地方又变得平整。
襄王觉得他好像懂,但又没完全懂。
好在宋佩瑜并没与看襄王笑话意思,他将外面工人都叫进来,让他们将紧贴着墙面透明玻璃抬下来,让襄王能将透明玻璃看得更清楚。
库房大门大开,工人们抬着透明玻璃两侧站在原本应该是门位置。
门外景色纤毫毕现,正是宋佩瑜想要效果。
宋佩瑜见状,在心中摇摇头。
他知道襄王会是这等反应,不仅是因为人傻钱多,还因为对透明玻璃价值满意。
满意透明玻璃稀奇罕见,更满意透明玻璃‘碰就碎’脆弱。
宋佩瑜没法更深入解读襄王这种心理,也无法产生共情心,却能理解襄王。
只有理解襄王,他才能茬又茬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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