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笔直僵硬站在原地宋佩瑜,轻笑声,“不是要她们传授你些经验,怎发现在,你们就不学?”
宋佩瑜被这个送命题惊头皮发麻。
没等宋佩瑜想好要怎开口,重奕突然像是失足似从房梁上摔下来。
吓得宋佩瑜下意识张开手臂,想要接住重奕。
完全没想重奕这大人,真要砸到他怀里,他手臂能不能承受得住。
由于太过兴奋,桃娇转眼间正对上重奕暗含杀气目光,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紧紧抓着素月手臂才勉强站稳。
天啊,她是不是知道不该知道秘密,会不会被灭口?
抱着这样想法,始终努力往宋佩瑜身边凑桃娇和素月,立刻小步挪到距离宋佩瑜最远墙壁,死死低着头降低存在感。
重奕懒得找那两只缩在墙边鹌鹑麻烦,他继续将视线放在宋佩瑜身上,哼笑道,“你们继续。”
宋佩瑜立刻转头看向鹌鹑似贴在墙边桃娇和素月,“你们还不快点出去?”
娇和素月见到宋佩瑜突然抬头不说话,跟着抬头看。
虽然房梁上人面若好女,看上去比她们还要明艳,但桃娇和素月毕竟都是见过世面人。她们眼就能看得出来,房梁上人是个郎君而非女子。
她们下意识以为是有刺客,然而看清宋佩瑜脸上神情后,她们又否决这个想法。
房梁上郎君与宋大人认识,他们是……债主和欠债?
宋佩瑜站起来,心虚快溢出眼睑却不自知,故作淡定问道,“你什时候回来?”
实际上宋佩瑜却感觉他像是接住朵轻飘飘云,要是这朵云目光不那充满攻击性就更好。
重奕单手搭在宋佩瑜肩颈上,另只手将酒葫芦随意扔到桌子上,朝着墙角两只抱在起鹌鹑招手,“来,继续教他,教会有赏。”
鹌鹑们连连摇头,抱着彼此再次后退,拼命减少存在感。
宋佩瑜后
桃娇与素月如蒙大赦,捡起地上披风就想走,却被重奕叫住,“你们走什,不是要教他经验?”
桃娇和素月立刻停在原地,像是个哑巴似立在那里。
她们能平安长大,除姿容不俗之外,也有赖于会看眼色,知道在什人那里能讨教还价,面对什人时候,最好半个‘不’字也不要说。
显然在她们眼中,重奕就是那种多余废话半个字都不要说人。
宋佩瑜自身难保,也不敢给桃娇和素月说情,只能眼巴巴望着重奕,寄希望于重奕能够明察秋毫,认识到他与桃娇、素月清白。桃娇与素月没反应,重奕也懒得再将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
重奕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宋佩瑜,再自下而上打量回来,语气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说‘那就将她们带走’时候。”
那不就是还在前殿宴席上时候?
重奕竟然真半途折回来,不是他眼花。
但重奕那个时候,明明还穿戴着整套伪装行头,此时却……宋佩瑜顺着纯黑色寝袍路往上,看到领口大片雪白,立刻将眼睛撇开,耳后逐渐蔓延起薄薄淡红色。
屋内气氛越来越压抑,眼神不老实桃娇立刻发现宋佩瑜神色不对劲,她使劲儿在素月腰间掐下,瞪着眼睛示意素月也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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