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将信拿到手中,盛泰然轻咳声,从开头往下念。
随着信上内容被盛泰然念出来,众人神情终于从千奇百怪变成若有所思,逐渐将心思都放在正事上。
骆勇作为受到冲击最大也是最心虚人,恨不得能立刻将方才尴尬彻底忘掉,听卫京来信内
吕纪和有机会将话题岔开,替他与重奕隐瞒,但不知道出于什心理没这做,还在他进门后,顺势摆他道,将这件事砸更实。
想到此处,宋佩瑜‘和善’目光从越来越怂骆勇身上,移动到正欣然品茶吕纪和身上。
吕纪和非但没怂,嘴角笑意反而越发惬意。
重奕也发现屋内氛围不对劲,他侧头看向宋佩瑜,“怎?”
宋佩瑜忍住想要摸脖子想法,虽然事到如今,无论他脖子上有没有红斑,都栽到黄河里,怎都洗不清,但他真很想知道,脖子上到底有没有留下痕迹。
相比之下,东宫小学堂人,已经算是最容易接受且不会出去乱说群体。
就在宋佩瑜还在犹豫时候,帘子再次被打开。
正是去与慕容靖议事,回房后发现宋佩瑜不在重奕。
他环视周后,径直在宋佩瑜身侧坐下。
屋内本就怪异气氛更加凝滞,宋佩瑜从众人色彩缤纷脸上,确定他方才猜测没错。
宋佩瑜顿时僵硬在原地。
这次他学聪明,没急着回吕纪和话,目光缓慢在其他人脸上划过。
柏杨和平彰满脸不愿直视。
盛泰然和魏致远看茶盏、看桌子,就是不看他。
唯有骆勇脸上表情最为丰富,眼睛几乎要瞪得脱离眼眶,里面不仅有难以置信还夹杂着原来如此。
他恶狠狠瞪眼导致他脖子上可能会出现红斑人,从怀里掏出刚收到信扔给重奕,选择将之前事不清不楚岔过去,“卫京又来信。”
重奕点点头,转手将信放在桌子中间。
这不是牵动宋佩瑜情绪原因,他不好奇。
柏杨悄悄怼盛泰然下,盛泰然像是做贼被抓似猛得抬头,又被柏杨拉袖子使眼色,才颤抖着手试探着去拿桌子上已经开封信。
拿信时候,盛泰然恨不得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宋佩瑜和重奕有半点动静,或者吕纪和那边放下茶盏,他动作都要凝滞下。
这些人已经怀疑他与重奕之间关系不同寻常,还背着他们偷偷讨论。
这种愚蠢行为必然不会是吕纪和开头,也不会是擅长躲避风险柏杨和盛泰然。
魏致远没这个胆子,平彰对重奕言听计从最是愚忠,也不会与别人讨论重奕‘不好’事。
那……宋佩瑜‘和善’目光放在骆勇身上。
八成是骆勇听什风言风语却没当真,当成笑话似说给众人,另外几个也毫不知情人,话赶话跟着讨论几句,反而不小心将真相推论出来。
宋佩瑜顿时明白过来,他从刚开始就错,在门口听见笑声和争论声,本就不是在嘲笑卫京那封异想天开信,而是在谈论他和重奕?
摆在宋佩瑜面前有两条路。
死不承认,只要他不承认,这里就没人能逼他。
不承认也不否认,相当于默认。
他和重奕事早晚都瞒不住,他们也不甘心永远瞒着只能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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