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皇族人敢明目张胆使用墨色,唯有朝服已经是墨色朝堂大员
自古以来便有好玉无价说法,街边有几十个铜板就能买到玉坠,也有能让宋佩瑜心甘情愿掏出五百两黄金帝王绿寿桃。
虽然价值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但都有其中道理在。
这顶墨玉冠,水头上仍旧比不上帝王绿桃子,稀有程度上却远超过羊脂玉送子观音。
大掌柜先将给宋佩瑜和重奕看过玉冠放回箱子里,将箱子里折叠整齐软布铺在桌子上后,才又将玉冠放在平铺软布上。
箱子里不仅有个墨玉冠,而是有两个。
其中很多笑话都离不开‘色’字。
久而久之,在风气更为开放,甚至有女将存在北方,反而对男男之事讳莫如深,将男男之事当成见不得人耻辱。
实际上却是几十年前,北方人对外族痛恨演化而来。
重奕始终没打断过大掌柜,像是只发现新奇玩具大猫似,看似在懒洋洋舔爪子,完全没注意外界,却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大掌柜身上。
只有大掌柜说起重奕感兴趣话题,他才会屈尊降贵追问,“男子和男子成亲怎走六礼?”
会选择过继。
如果结为契兄契弟,不仅双方各自娶妻生子不耽误,契弟娶妻时,契兄还会帮忙出钱出力。各自娶妻生子后,他们相处也不会发生改变。
凡是有些余力人家,就算是买个丫鬟都要留下后代。
况且江南向来富庶,也最注重后嗣。
因此南边大多都是契兄弟,很少有正式拜堂男人和男人,就算是有,也大多是在格外贫穷,男娃女娃极度失衡地方。
宋佩还记得大掌柜打开这个箱子前,特意问他和重奕是不是契兄弟,仔细观察墨玉冠上纹路后,终于发现端倪。
两个墨玉冠都是男款,在款式上几乎没有区别,上面纹路却有细微差别,个是朝左连理枝,个是朝右连理枝。两个墨玉冠摆放在起,花纹刚好能对上。
怪不得要先问他们是不是契兄弟。
宋佩瑜陷入深思。
墨玉本就难得,赵国又以墨色为尊。
脸颈上热度好不容易降下来宋佩瑜听见重奕这句话,立刻去看重奕表情。
发现重奕眼中皆是认真,宋佩瑜立刻想起在卫国时,追着重奕跑恐惧,立刻轻咳声,对大掌柜使个眼色,“你还没说箱子里是什。”
大掌柜先对重奕道,“既然都有六礼,男子和男子成婚与男子和女子成婚大致上是没什区别,主要还是看各地风俗。”
然后不等重奕再追问,大掌柜已经将最后个箱子打开,捧出里面东西给两人看。
“墨玉?”宋佩瑜稍显惊讶望着在自然日光下,仿佛流光溢彩却也沉默内敛玉冠。
为讨好贵客,大掌柜将他所知晓内容,五十告诉重奕,半点都没保留。
他想想,又告诉重奕。北方也有许多契兄弟存在,只是不比南方那般明目张胆。
按理说北方风气应该比南方更加开放才是。
南风从前朝就开始盛行,如今占据徐州和扬州陈国中还有许多前朝王侯后代。
北方却被外族搅和昏天暗地,外族人无论是在男女之事还是在男男之事上都更开放,占据北方那些年,闹出不少惊天动地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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