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县令完全顾不上县丞不可置信目光,连滚带爬从高位下来,明明在距离重奕很远位置就开始下跪,真正跪在地上后却刚好在重奕脚下。
宋佩瑜被吓跳,下意识往重奕身后躲
他目光犀利看向坐在高位装模作样青县县令,哼笑道,“穆客,睁大你狗眼看看,谁才是别国*细?”
正想着这件事什时候能结束,要不就先将这几个愣瓜蛋收监,吓破他们胆子再升堂穆县令,突然听见有人直呼他大名。
第反应是疑惑,第二反应是被冒犯震怒。
穆客抢过县丞手中惊堂木砸在桌子上,怒气冲冲道,“你竟敢直呼本官姓名?来……”
终于肯抬头穆客正对上重奕漆黑眼睛,如同被掐住脖子鸡似,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从县令高坐地方到宋佩瑜站着地方,竟然隔九个台阶。
咸阳勤政殿,永和帝坐着地方,才与朝臣们相隔三个台阶。
上方县令始终低着头,专心致志望着桌子上摊开文书,看都没看堂下人眼。
县丞突然拿起桌上惊堂木狠狠拍下,怒喝道,“堂下何人?为何见县令不跪!”
宋佩瑜毫不客气笑出声来,“们既无罪名,为何要跪?”
咚’
领头衙役竟然双腿软,直接跪在地上,才被双腿传来剧痛惊醒。
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什,领头衙役恼羞成怒,狠狠挥退来扶他人,怒喝道,“没事!”
后面声音隐约穿到大堂上,穿着全套官服县令狠狠皱下眉毛,语气十分不满,“看来是个硬骨头。”
原本他只想要九百两黄金,并没想要将据玉灵阁所说是咸阳人商人怎样,如果他们不识相,可就怪不得他。
县丞却以为县令是过于愤怒,以至于连惩罚都想不出来。
他立刻朝着下面挥手,大声道,“来人!先给他们每人五十杀威棒!”
“是!”
“啪!”
衙役们响亮应是和穆县令巴掌糊在县丞脸上声音同时响起。
“尔等竟然还不肯认错!”县丞做痛心疾首状,开始细数宋佩瑜等人罪名。
他将玉灵阁主人定义为他国派来青县*细,宋佩瑜与玉灵阁主人关系密切,还曾与玉灵阁大掌柜密谈许久,就是在与玉灵阁掌柜互换消息。
总之,因为玉灵阁主人是别国*细,所以宋佩瑜等人也是别国*细。
县丞言语间不停暗示,目前除确定玉灵阁主人是别国*细,其他人都还在调查中,他们只要将与玉灵阁主人来往证据交到县衙,县令大人自然会明察秋毫,还他们个清白。
发现事情经过与他猜想差不多,无论是玉灵阁还是他,都是因为钱财,才遭遇这番祸事,宋佩瑜顿时对这件事失去原本兴致。
站在县令身侧县丞立刻道,“既然不懂事,那就先晾晾他们。感受到县令大人威势后,他们自然能学会懂事。”
县令满意点点头,拿起桌角文书,低头专心翻看。
宋佩瑜进入大堂后,才发现县令不仅在连罪名都没给他们安排时候就升堂,还找青县百姓来听堂。
截至目前为止,青县县衙是最能体现青县百姓生活比从前富裕地方。
不仅方才小院子修花团锦簇,县衙大堂更是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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