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贵妃仗着年轻,即使黑眼圈严重,也能有些精神。
琢贵妃却在不复往日精致后,肉眼可见
永和帝寝殿内,明显憔悴许多琢贵妃和盛贵妃正安静坐在炕桌上,各自望着不同地方发呆。
孟公公与其他宫人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下。
整个房间都沉闷可怕。
突然听见外面嘈杂声音,且有越来越大趋势,琢贵妃横眉倒竖看向孟公公,“出去看看是怎回事,陛下还没出事,他们就……”
琢贵妃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推开,重奕携着满身风尘从门外闯进来,看都没看屋内人,径直朝床上永和帝走去。
咸阳内气氛看似切正常,却处处都透着不同,城门守卫见到重奕后如同见到主心骨似表情做不得假。
路上百姓也比平日里少多。
重奕进城后就快马疾驰,宋佩瑜却没那个胆子,不是怕被弹劾,而是怕反应不及时误伤百姓。
因此便被重奕落下些距离。
收到重奕突然回到咸阳消息后,急匆匆从东宫赶到宫门来迎接安公公没迎到重奕,却正好迎到比重奕稍慢些宋佩瑜。
军跟在骑兵后面,另外五千人则由郝石带去青县,封锁十二卫当众喊出陛下病危消息。
宋佩瑜也路快马加鞭,咬牙坚持与重奕同赶回咸阳。
距离咸阳还有两天路程时候,重奕便不再让骑兵不分昼夜赶路,虽然行军仍旧急切,却会给骑兵和马匹留下养精蓄锐时间。
每当这个时候,重奕都会静静找个背人地方坐下,盯着远处陷入沉思,如果宋佩瑜默不作声来陪他,重奕就会将宋佩瑜抱在怀里,仔细给宋佩瑜按摩连日骑马急行格外酸痛甚至已经僵硬地方。
两个人即使不说话,只是静静靠在起,也能明白彼此心意。
房间内人却因为重奕突然出现而做出各式各样反应。
重奕离开咸阳只有年半时间,悄无声息躺在床上永和帝却像是老五六岁似,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酸。
孟公公大步从角落里走出来,跪在重奕脚下,“殿下……您回来。”
重奕收回探向永和帝颈间手,又看永和帝会,才将头转向不知不觉已经围在他身边众人。
琢贵妃与盛贵妃都不施粉黛站在那。
宫门内氛围虽然比城内更严肃,却也井然有序且只有沉闷不见哀伤。
这个是个好现象。
宋佩瑜将已经跑到腿软马交给门卫,与安公公赶往勤政殿。
重奕进入咸阳后,马不停蹄赶回勤政殿。
无论是守宫门护卫,还是守勤政殿护卫,都不敢让重奕守宫中规矩下马步行,竟然让重奕直接纵马到勤政殿后殿。
宋佩瑜知道骑兵不再如先前那般只顾赶路,不是因为重奕不担心咸阳情况和永和帝病情,而是因为重奕考虑足够缜密。
根据带着肃王私印来传信十二卫话分析,他们很可能在快到咸阳时候遭遇伏击。
否则重奕也不会再专门去找这些骑兵,如果重奕单人多骑,能将路上时间至少缩短三分之二。
然而直到他们行人在两日后正午到达咸阳正门下,畅通无阻验明身份然后进城,都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宋佩瑜非但没放下心中担忧,反而觉得更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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