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再专门去找他们,直接让琢贵妃去劝。”重奕睨孟公公眼,从善如流改口。
孟公公深深低下头,满含担心望眼永和帝床铺,才转身去找琢贵妃。
虽然琢贵妃答应很痛快,立刻来劝穆侍中回去,但穆侍中态度却丝毫没有因为见到女儿软化。
穆侍中坚持,永和帝活着赵国就能安宁,如果永和帝出事,赵国必然会陷入动荡。
太子应该以永和帝安危为首位,而不是刚回到咸阳,就凭着冲动劲头做出决定。
宋佩瑜猜测,因为惠阳县主认为会发生事和实际上会发生事差距太大,惠阳县主也许出现认知偏差,连带着有些焦躁和抑郁倾向。
因为发现惠阳县主精神不稳定,宋佩瑜也不敢再过多去刺激惠阳县主,耐着性子引导惠阳县主不要多想顺其自然后,才从长公主住处离开,再次前往勤政殿。
另边,太医虎狼之药还没熬完,穆侍中已经跪在勤政殿外,求重奕三思而后行,不要反而害永和帝。
孟公公恨不得撕烂穆侍中脸,却不敢真付诸行动,屡次劝说穆侍中起身都没效果,只能先回寝殿内,告诉重奕外面情况。
穆侍中跪在外面后,又陆续来许多穿着朝服朝廷命官,他们都默不作声跪在穆侍中身后,虽然没有说话,却态度鲜明支持穆侍中,给重奕施加压力。
时候,还委婉表示她想知道事情真相。
宋佩瑜刚回咸阳,知晓消息本就不多,还都是东拼西凑而来,委实没法让大公主得偿所愿。
大公主越是不知情,越是代表这件事牵扯甚大,宋佩瑜就算知晓些内情,也不会对大公主透露。
好在大公主在经历诸多波折后,早就认清许多事,发现不能从宋佩瑜这里得到答案,也没太失望,更没有为难宋佩瑜。
宋佩瑜主要还是想要与惠阳县主单独谈谈。
期间也有另外些朝臣,来劝说穆侍中和跪在穆侍中身后朝臣不要陷太子于不义。他们待遇还不如琢
寝殿内盛贵妃与琢贵妃已经离开。
她们想留给重奕与永和帝单独相处时间,也想尽自己心意,便去后头小厨房看太医煎药。
重奕已经从坐在永和帝床边,变成坐在屋子中央躺椅上,“云阳伯和尚书令呢?让他们来劝穆侍中回去,如果他们劝不动,就让琢贵妃去。”
孟公公低声道,“前些日子燕国又发来战书,赵燕边境屡次发生异动,云阳伯忙着处理国内政事,尚书令大人忙着筹备更多军需,送往赵燕边境,已经连续在勤政殿内整旬都没回家。”
“今早天蒙蒙亮时候,两位大人同时离宫,个去京郊亲自查看粮仓情况,个在五军都督府,恐怕听见殿下回来消息后已经在往回赶,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他觉得惠阳县主也许会知晓更多内情。
现实却让宋佩瑜十分失望。
惠阳县主知晓内情,还没有大公主多。
宋佩瑜发现,惠阳县主精神状况不是很好,仿佛是陷入自怀疑,明明应该是以肯定口吻说出话,她说出口时却总是以疑问口气。
就连宋佩瑜问她今早吃什,惠阳县主都要想想再答,答完话后还会悄悄去看左右心腹表情,好像是怕自己会记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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