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重奕就找过来。
发现门窗紧闭后,重奕虽然不痛快却也没强求,还特意压低声音,怕吵醒宋佩
终究还是理智占据永和帝大脑。
他已经隐忍那久,失去那多,就更不能因为时冲动而让之前隐忍和失去都白费。
他要将穆氏连根拔起,也不许穆氏连根拔起产生动荡影响到赵国安定。
所有穆氏嫡枝都关到刑部后,穆侍中悄无声息被送去肃王府。
两个时辰后,肃王府人又带走穆侍中长子与穆侍中长子最宠爱儿子。
永和帝与肃王收集罪名如此全面,其中有没有穆清功劳,穆老夫人已经不想再深究。
她只知道,唯有在永和帝与肃王怒火下绝对顺从,穆清才更有机会活下来。
只有穆清能活下来,穆氏其他免于斩首人才会有人照顾。
永和帝目光定定望着穆老夫人。
他终于在今天,朱雀二十岁这年,即将彻底拔除穆氏。
肃王还没说完话,宋佩瑜也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他有个非常疯狂猜测。
“你与穆和是不是同天出生?”宋佩瑜抓着重奕衣袖小声道。
重奕与穆和除气质不同,光看五官,说是亲兄弟也会有人信。
重奕抓住宋佩瑜手,漫不经心道,“他应该比早天,或者半天?”
肃王越来越响亮声音像是扒着房间内所有人耳朵喊出来,“以穆侍中五孙穆和为替。诡计不成后,穆氏女毫无慈母之心,屡次任由宫人或亲自虐待建威大将军亲子……”
从此之后,这三个人就再也没出现在世人眼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没人敢找他们。
宋佩瑜没回宋府,而是与重奕去东宫。
安公公心疼他们,让小厨房时刻给他们准备着随时能吃又好克化东西,还将他们各自房间都收拾出来,与去年他们离开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重奕理所当然想让宋佩瑜留在他寝殿休息,宋佩瑜却要脸,对重奕百般躲避,趁着重奕去洗漱功夫,溜回他自己房间。
宋佩瑜进门第件事就是关好门窗,然后躺在床上安静等着。
但他心中却没有畅快,只有深深遗憾和悔恨。
如果他能早些下定决心,在发现穆氏试图换他朱雀时候就动手该有多好?
要是没为大局忍辱负重,麒麟孩子便能留下来。
最后,这场闹剧在黄昏时分悄悄散场。
穆氏嫡枝所有人也都被关进刑部,等朝堂整合证据后,才会参考大赵律法宣判。
这些年穆氏所做每桩错事都在肃王手中宣纸上。
肃王声音从刚开始嘹亮亢奋,到悲伤低哑,到最后几乎失声,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肃王悲伤和对穆氏痛恨。
肃王念完宣纸上内容后,大步走到伏地流泪穆老夫人面前,将宣纸扔在她脸上,“这些罪,你们认还是不认,可要传证人来?”
穆老夫人颤抖着手脸上宣纸拿下来,眼角余光瞥见满脸不可置信穆和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穆清。
良久后,穆老夫人才再次挣扎起身,端正跪在地上,低声道,“老身个妇道人家,哪知道穆老贼竟然在外面做如此多搅弄风雨事,亦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辩解,请陛下公允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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