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收到永和帝目光后,也是深深松口气。
他与永和帝都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到现在位置,少年时没少见男子与男子成亲事。
听重奕说想以太子大婚之礼,迎宋佩瑜入东宫,也只是觉得重奕异想天开,从未觉得重奕大逆不道。
这要不是他亲儿子,他非得脚踹上去,再骂句‘癞蛤蟆’!
宋佩瑜闭闭眼睛,将昨日他醉酒后,先是认定自己是朵花,然后又花粉过敏事说给永和帝与肃王听。
因为尚且没见到重奕,不知道永和帝与肃王究竟知道多少内情,心中又是如何想他们。
宋佩瑜便在言语间,刻意模糊他与重奕非同常人亲密。
连带着重奕恰到好处拿出药膏,也语带过,只说重奕袖袋中刚好有药膏,没说那是他惯用药膏。
孟公公将宋佩瑜引到门口就不再前进,示意宋佩瑜自己进去。
殿内不光有永和帝,肃王也在。
兄弟两个正左右坐在炕桌两边,从宋佩瑜进屋起,就纷纷将目光放在宋佩瑜身上,个看着宋佩瑜脸,个看着宋佩瑜腿。
宋佩瑜走到永和帝面前,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主动站起来永和帝托住手臂。
“没事,没事,你先坐下。”永和帝指着正好放在炕桌对面太师椅。
族谱,三日之内不能见任何人。
宋佩瑜抓着马车帘子手逐渐放松。
不是不明不白被禁足,也限定日期。
永和帝怒火,起码没有当初声不吭让重奕在东宫无期限养病时大。
这是好事。
随着宋佩瑜语气平静条理清晰话,永和帝与肃王表情几经变换,最后都化为古怪。
宋佩瑜没去留心揣测永和帝与肃王表情,平静叙述完昨日事情经过后,就低下头安静立在原地。
永和帝对肃王使个眼色,眼角眉梢皆是喜意。
他还以为狸奴进宫,是酒醒后要与朱雀拼命,没想到狸奴不仅没与朱雀拼命,竟然还肯如此绞尽脑汁替朱雀遮掩。
朱雀想要迎狸奴进门事,是不是也有希望?
宋佩瑜顺着永和帝手臂看过去,太师椅上至少铺三层软垫。
他正色看向永和帝,“臣有事禀告陛下,说完正事再坐也不迟。”
永和帝与肃王对视眼,态度比宋佩瑜还十分认真,“你说”
别说这是云阳伯当成儿子疼亲弟弟,就算只是个普通人被朱雀欺负后找上门来,他这个做父亲,也只能低声下气哄着苦主。
况且他那个不争气儿子,祸害人家还不够,居然还存着痴心妄想,奢望能与人家成亲。
宋佩瑜正想问郝石,重奕身上有没有伤口,便看到孟公公从远处大步走来。
不用宋佩瑜去求见,听闻宋佩瑜入宫后,永和帝立刻派孟公公来请宋佩瑜去勤政殿。
孟公公与宋佩瑜也能算得上是经常打交道熟人,没说上两句话,宋佩瑜就察觉到孟公公与之前截然不同热情。
不是说从前孟公公对待他不够热情,而是现在孟公公,委实热情有些过分。
宋佩瑜假装没发现孟公公异常,与孟公公前往勤政殿,去不是前殿也不是后殿,而是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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