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不明所以回视林森淼,三位老大人习惯数十年如日,不用林森淼提醒,他也知道。
林森淼眼中闪过深深无奈。
有些话他本不想说那明白,但又必须要让副将明白,“听闻陛下
副将急得头上直冒汗,“将军?”
“退下!”林森淼板着脸强调。
金鼠卫在林森淼坚持下,不情不愿让开个口子。平彰冷哼声,骑在马上昂头挺胸越过金鼠卫,保持不紧不慢速度带领队伍前进。
赤风自发回到墨将身边,两匹马先蹭蹭彼此脑袋,才迈着欢快脚步往前走。
直到赵国使臣走远,林森淼才俯在副官耳边道,“你快马回洛阳禀告陛下,赵国太子决定立刻回咸阳。”
只要双方发生冲突,就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金鼠卫在林森淼示意下让出条只能通过三个人通道。
林森淼带着宋佩瑜往外走时候,还特意给副官使眼色,让副官别拦着想要跟着宋佩瑜赵国骑兵。
他不仅惹不起赵国太子,他连宋佩瑜都惹不起。
直到与仍旧在对峙中金鼠卫和赵军骑兵拉开距离,林森淼才发现宋佩瑜身后个人都没有。
“先从们尸首上踏过去。”
虽然赵军骑兵人数还不到金鼠卫三分之,当他们气势上却丝毫都不逊色,甚至还能反压金鼠卫。
起码赵军骑兵身下军马都是经过千锤百炼,骑兵意志就是它们意志,骑兵往无前,它们就不可能退缩。
燕军马却远远做不到像军人样令行禁止,先出现骚动反而是人更多金鼠卫。
赵军骑兵不愿退,金鼠卫不能退,双方针锋相对之下,气氛也越来越凝滞。
“竭尽全力想要阻拦,赵国太子身边平将军却态度激进恶劣,甚至不惜拔刀相向。怕再劝下去会刺激着赵国使臣直接动手,反而影响两国和气,不敢擅专,请陛下尽快拿个主意。”
副将眉心褶皱渐松。
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
副将调转马头,正扬起手要挥舞马鞭时候,林森淼突然抓住副将手臂。
他目光深深望着副将,以只有俩个人才能听见声音道,“大司马、大司空、大司徒三位大人,每日出宫前都会同时去求见陛下,与陛下总结今日要事。”
宋佩瑜有恃无恐,笃定他不敢趁机劫持对方去威胁赵国使臣队伍。
林森淼露出个苦涩笑容,他确实不敢。
两人只说短短几句话,就同回到金鼠卫和赵国使臣中间。
不仅宋佩瑜脸上笑容越发让人如沐春风,连林森淼脸上都松快许多。
林森淼挥退金鼠卫,给赵国使臣让出路来。
双方都紧绷着神经,警惕对方出手时刻,宋佩瑜又叹口气,“殿下应燕皇邀请前来赴宴本是喜事,大家何必如此剑拔弩张伤和气?”
林森淼僵硬着脸将视线重新放在宋佩瑜身上,想要接话又怕踩坑,脸色诡异而不自知。
宋佩瑜对着林森淼招招手,仿佛完全没被周围刀光剑影所影响,风度翩翩开口,“可否请林将军借步说话?”
林森淼脸皮抖动下,立刻答应宋佩瑜要求。
他又不敢真对赵国使臣动手,发现赵国使臣半点都不肯退让后,他反而怕赵国使臣先动手,他手下不得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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