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重奕痛击突厥后,立刻赶来析县与他团聚。
拉铃唤外面人进门,宋佩瑜却发现金宝和银宝也肉眼可见兴高采烈,下意识扬起嘴角,“有什喜事,让你们如此高兴?”
金宝和银宝对视眼,异口同声道,“主子高兴,们自然跟着高兴。”
宋佩瑜下意识摸下嘴角,“你们怎知道做好梦。”
“梦?”银宝怔住,保持着手指搭在宋佩瑜手腕上动作,诧异抬起头,“主子知道殿下在昨夜赶来析县,还当成梦境?”愣住人变成宋佩瑜,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银宝说什,已经伸着头往屏风后面看,“他真来?”
没想到兖州提出条件,都没有端煦郡王这个人离谱。
不知是热火上涌还是怒火上涌,自从端煦郡王离开第二天,兖州王女迎着赵军刀锋冲到宋佩瑜院子外,大喊大叫让宋佩瑜将端煦郡王交出去后,宋佩瑜就开始卧床。
也不是什大毛病,只是头昏恶心,典型暑热症状。
金宝和银宝却如临大敌,生怕是兖州使臣给宋佩瑜下毒,大张旗鼓找好多大夫来看。
最后得出结论却与银宝最开始诊断没区别。
像是突然忘记析县还有端煦郡王这个人似,每天带着英国公到处游玩,甚至专门往青州送车琉璃,说是要献给青州王看个热闹。
就连端煦郡王主动邀请,宋佩瑜都多有推迟,十次只肯赴约两次。
端煦郡王表面上还能沉得住气,只是对宋佩瑜态度越来越冷淡,私下却如同热锅上蚂蚁似,愤怒又,bao躁。
眼见宋佩瑜十次里连两次都不肯赴约后,端煦郡王将住处所有能砸东西都砸得粉碎,通过他散尽钱财买通人,只带着十多个护卫,趁着夜色悄悄出城,直奔兖州。
既然赵国不仁,就别怪兖州不义。
金宝见宋佩瑜赤脚就要踩在地上,连忙弯腰将床底下鞋掏出来,“主子别急!殿下不在城内。”
宋佩瑜还是将鞋穿上走到窗边,才回头细问金宝,“怎会不在城内,难道他还有要紧事?”
金宝又和银宝对视眼,脸上浮现掩饰不住心虚,慢吞吞道,“殿下见您卧床,责怪们没好生伺候,们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几句,说您是被兖州人气得卧病……”
宋佩瑜无意识握紧窗框,心中忽然升起奇妙预感,连带着声音都变得轻缓起来
就是中暑。
整个燕国,除洛阳之外所有城池都被赵军占领。
与英国公讨价还价也暂时停下,接下来主要还是看咸阳和青州意见。
宋佩瑜再次闲下来,在金宝和银宝喋喋不休劝说下,开始昏天暗地养病生活。
某日,宋佩瑜醒来后,嘴角仍带着欢喜笑容。
只要兖州分别封锁东线和西线,他倒是要看看,分别位于兖州两边赵国和青州还怎勾搭!
热风终于将蒙蔽月色乌云吹开,让皎洁月光再次洒落在安静城池上。
宋佩瑜站在阴影处,似笑非笑望着兖州人背影彻底消失,冷淡吩咐身后人,“明日早,就将兖州剩下人都赶出析县。”
他还以为,端煦郡王感受到他对兖州使臣和青州使臣明显区别对待后,也许会聪明些。
起码认识到兖州提出条件有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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