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葡萄藤还没彻底茂盛出来,偶尔会出现被阳光追着跑窘境。
但宋佩瑜往往只被阳光追着挪次地方,偷得半会清闲,就要去处理公务。
“嗯?”宋佩瑜听见熟悉脚步声,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胡乱朝着前方伸手,立刻被另只手握住。
为宋佩瑜准备摇椅安公公,早就预想到此时情景,给宋佩瑜准备摇椅足够宽大,能让宋佩瑜和正握着他手人,并排躺在上面且丝毫不显得拥挤。
重奕半趴在宋佩瑜身侧,忽然将脑门低在宋佩瑜额头上,即使没感觉到热度,他眉间也没完全松开,“怎如此没精神?可要传太医来看看。”
“前些年陛下嫁灵云公主时候,也没在宫门外撒喜钱,而是将灵云公主托付给襄王,在襄王府上走六礼。不就是考虑到皇宫规矩森严,不如在襄王府办得热闹?”
百姓们深思之下,也觉得商人说有理,便不再抓着这件事不放,连声催促商人继续说采纳之后过程。
商人却面露尴尬,被逼问实在没有办法,才无奈告诉满脸期待百姓,赵太子和元君婚礼规模过于盛大,六礼之间间隔时间,也远超普通婚礼,他只来得及看个纳采,就离开咸阳。
百姓们顿时将游商扔到边,开始热烈讨论刚从游商那听来纳采过程,言语间满是没能亲眼看到盛况遗憾。
不止赵国之外百姓,被赵国太子和元君大婚规模勾起好奇心,咸阳百姓更是从见识到纳采动静后,就心心念念等着后面五礼。
裸子和小巧精致琉璃。
宋府门前越来越热闹时,忽然有十二卫人策马前来,高声大喊,“太子殿下纳采,陛下、长公主、肃王于个时辰后,在长公主府大门处发喜钱!”
正听得津津有味百姓们,马上提出抗议,“纳采之后,女方家中才会发喜钱,赵国皇帝怎会发喜钱?”
其他人被提醒后,也纷纷提出异议。
“就算是发喜钱,也该是在宫门处发才是,怎会在长公主府大门前?”
宋佩瑜忍着困意掀起只眼皮,伸出手虚盖在重奕脸上。
要不是这张脸,总是做出那等让人心旌摇曳表情,他怎会……屡次上当,死不悔改。
想起最近两个月,重奕对于某件事执着,宋佩瑜便有口难言,死气沉沉闭上眼睛。
有些人只是表面看着光鲜,谁知道他在悄悄喝补酒呢?
宋佩瑜越想越委屈,连带着原本浓厚睡意都消散得干干净净,忍不住抬脚
还剩下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至少也要再热闹个两三轮。
事实上,纳采后第七天,媒人们就再次来到宋府问名,拿走宋佩瑜生辰八字,同时将重奕生辰八字留给宋瑾瑜。
但将双方生辰八字放在祠堂完成问名,却拖将近两个月都没开始。
转眼已经到六月,正是将热未热时候。
宋佩瑜最近喜欢在葡萄架下放个摇椅,闲暇时在摇椅上吹风。
“莫不是方才内容,也是你胡乱编造,在哄骗们?”
……
商人正享受着被万众瞩目感觉,突然面对接二连三质疑,顿时乱阵脚。
好在他确实没有撒谎,慌张之后便冷静下来。
“赵国太子和元君都是男子,大婚之礼有所不同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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