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配合着他演出道:“说对,也社恐,们俩还挺般配。”
关靖尧听罢冲他挑挑眉,语带调侃道:“哦?哪个社,哪个恐?”
是社恐,你他娘是射孔吧!
而且秦问也说过,那些人做这些,必不会是让齐秦两家交恶。
既然如此,那倒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关靖尧笑着把手机还给齐老爷子,说道:“既然他们这诚恳,您倒不如见他们面,听听他们怎说。”
齐老爷子听这小狐狸这样说,就知道他肯定有什想法。
便无奈点点头:“好,那约个时间,凑个巧局,你也块儿过来吧!”
孩子姓严?”
齐老爷子答道:“也不能算,他父亲也是在队里牺牲,母亲改嫁。好像是和严捷从小起长大,只是后来去外地读大学,后来又回来。回来以后,他们俩也是相亲结婚。严捷嘛,女中豪杰,对婚姻没什期待,反而喜欢跟着她哥往外跑。也就多亏苏柏心细,维持着这个家。严思应该说是他手带大,所以对这孩子感情也深些。”
关靖尧若有思:“哦……那,严捷很少跟您联系吗?”
齐老爷子想想,说道:“那孩子……性子随她爸,不像个姑娘,甚至如果不是严首长过世妻子直催着她都不愿结婚。哪怕是受伤退役,也直忙像个陀螺。事业心极重,全都奉献给第九区。”
她是总后勤把手,其实齐老爷子觉得苏柏配不上她。
关靖尧乐呵呵点头,是人是鬼,他要看过才知道。
晚上关靖尧拖着身心疲惫身体坐上秦问来接他车,秦问也是刚忙完,初步拟定那边行动事宜。
见关靖尧这早就出来,便问句:“没跟他们去聚餐?”
关靖尧摆手道:“你在瞎说什,社恐,最讨厌聚餐这种活动。”
秦问:……行吧,假装相信。
可是相亲那多次,她也够够。
当时严母病重,她也就匆忙定下苏柏。
关靖尧哦声,说道:“您真不接他们电话啊?”
齐老爷子脸色有点难看:“明白你不希望打草惊蛇想法,但是……实在有点没办法维持下去。那孩子做出这种事来,保不齐还会伤害谁。开始是林白,知道只是把他挤兑走,不知道呢?林白不是个小肚鸡肠人,他既然选择离开,定是有原因。可也不能跑到林白面前去问他,这算什?只能疏远着,随他去吧!”
关靖尧明白,齐老爷子是儒商,做不出这些阴暗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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