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府里除太子殿下,又没谁能管这位九爷。夏如茵也自认没那个本事,让太子殿下为她,去惩治个跟他多年替身暗卫。她搜肠刮肚想办法,决定豁出去。
夏如茵身子软,抽噎着坐在地上!肖乾手就在眼前,夏如茵伸手就去顺那手串,可肖乾动作更快。男人侧身,夏如茵便抓个空。她也不纠结,捂着脸就开始呜咽:“九爷,您不能这样啊!”
“这是娘亲遗物,又不是什值钱宝贝!死人东西,你留着不是晦气吗?”夏如茵哽咽着:“可怜出生便丧母,如今只剩这点念想……你不能连这点念想都抢走啊!”
她颤巍巍抬手,又想趁肖乾不注意去抓他手,可男人手抬,她又抓个空。夏如茵只好继续哽咽,却听嗤地声,肖乾闷声笑。
夏如茵哽咽顿,仰着脸去看。肖乾垂着头:“你这撒泼耍赖本事,学得不精啊。”男人指尖在她根本没有泪水脸上蹭过:“又不够泼,又不够惨,又不够烦。干打雷不下雨,这怎行?”
肖乾手指搓搓木珠,思量问:“你幼时便戴着它?”
夏如茵应是:“自六岁那年夫人将它给,便直戴着。”
“是。”肖乾便在夏如茵眼巴巴目光中,将那手串戴在自己手上。
夏如茵:“??”
男人扯扯那手串绳子,有些嫌弃:“小。”
肖乾这动作太自然,夏如茵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做什。她艰难道:“九爷,那些东西……”
肖乾神色无波看她,仿佛丝毫未觉不对。夏如茵只得干巴巴又补句:“那些东西……不是吗?”
肖乾:“是你,现下是。”
他如此理所当然,夏如茵都懵:“可是……可是,为什啊?”
肖乾上下打量她,到底给个答案:“果然没学过规矩。你初入太子府,不该给管事点孝敬?”
夏如茵:“……”
夏如茵也知道该掉眼泪,她院中那些仆役撒起泼来,都是哭得惊天动地。但她
夏如茵张张嘴:“那不如,您还?戴正合适。”
肖乾暼她眼,袖子抖,遮住手串。
这是不肯还?!夏如茵感觉胸口又开始堵。她猜测这人在暗示她给好处不够,于是把所有银票都拿上:“九爷,身上只有这些钱,您看……”
肖乾“啧”声:“就要这个。”
夏如茵涨红脸。她觉得暗九过分。要孝敬可以,但哪能专抢别人心头好?这不是摆明欺负人!
夏如茵愕然。原来……这就是打点吗?这位九爷是仗着自己得太子殿下信任,明目张胆要她好处呢!
都无须思考,夏如茵便知道,她斗不过这位九爷。她咬咬牙,数五百两银票,讨好捧给肖乾:“九爷,是不懂规矩,这些银票孝敬您。只是,你方才收起来那些东西里,有手串。”她强调道:“普通木头手串,不值钱!但它是娘留给遗物,你能不能把那个还?”
肖乾没接夏如茵银票,只是伸手入怀,摸出手串:“这个?”
夏如茵连连点头。肖乾细看那手串:“这木质不寻常。”
夏如茵急道:“寻常!就是普通紫檀木,是幼时不小心将它掉进水塘中,被浸得有些变色,这才看着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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