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子说“这消息传出去”。何大人应是不会主动散播消息,那这传消息之人,无疑是太子殿下。甚至有可能,他不止令人传消息,还故意称颂何大人,贬低其余十位不作为*员。番宣扬造势,逼得其余十人不得
夏如茵惊得身体都抽动下!太子显然也不料夏如茵会有这般大反应,松开手,缓片刻方道:“你留下。”
夏如茵心神俱颤,强撑着应句:“是。”
殿中很快只剩她与太子两人。太子语气倒是和缓些:“知道李大学士为何而来吗?”
夏如茵忽然就有点品出自己为何被留下。太子指定让她陪着看戏,那想来她除要登台唱戏外,还要看完戏后和太子起评戏。现下,太子便是来找她评戏。
这可真是太难!夏如茵硬着头皮道:“李大人为他女儿而来。”
夏如茵腿都软。为什是她?为什又是她!
可任是她心中如何不安,也不能违抗。夏如茵颤声应是,步步行到太子身旁。
太子手肘支着书桌,手指按着额头,周身气息阴郁。他烦躁道:“你往后,还是站在孤身旁。”
夏如茵颤巍巍躬身应是,太子便不说话。夏如茵偷偷看他,便见男人闭眼,手指下下按着太阳穴,额边鬓发都被他按得松落下来,垂在面具旁。阴影之下,那双凌厉唇紧紧抿着。
这看起来……似乎是不大舒服?夏如茵觉得自己身为伺候人,此时便该有点眼力见,讨好下自己主子。她小心翼翼问:“殿下可是不舒服?是否要传大夫?”
她以为这是个不会有争议答案,毕竟李大学士也是这说。不料太子道:“错。”
夏如茵心里便是慌。所幸,太子没有再似上次那般逼她再想,而是直接给答案:“他为他名声而来。”
这话夏如茵却不懂。太子嘲弄道:“你当那李大学士真在意李珠玉?李珠玉生母是个戏子,李大学士往日便看不上这女儿,不然也不会……”
他话顿住,暼夏如茵眼,没再说下去:“何大人膝下只得个独女,倒是真为他女儿而来。他片爱女之心,令太子殿下都感动,将他女儿送还。这消息传出去,谁不称赞何大人声至情至性?可何大人枝独秀,却让其余十人难做。”
夏如茵微微睁大眼。表哥和她说过朝中故事,如今朝中为官者,都很注重声誉。这何大人得好声誉,其余被抢女儿*员便是为着自己名声,也不得不跑太子府趟。李大学士会继何大人之后第个来,想来也不是因为爱女心切,而是他职权最大,其余人得让着他。
太子按脑袋动作顿住,片刻放下手:“无事。”
可他显然不是“无事”。太子目光落在地上碎瓷片上,忽然发火:“个个站着不动,是死吗?!”
几名侍女立时悄声上前,打扫起来。夏如茵自知不是干活料,便也没敢去添乱。她觉得十分理解这些侍女——不主动收拾要被骂,可谁知道主动收拾,殿下会不会又嫌她们乱动碍眼?
茶盏碎片很快被收拾干净,地上水渍也被擦去。太子厌烦摆手:“都滚下去!”
众人训练有素退下,夏如茵落后步,赶紧跟上。不料刚走步,手腕便被扣住——太子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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