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眨眨眼,终于明白过来。她衣裳上有血污。她虽然不熟悉规矩,却也知道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下来月事弄脏衣裳,这若传出去,是足够毁名声大事。
可问题是,她根本没来月事。夏如茵目光在那些姑娘担忧面容上扫过,方才欢喜热闹点点褪色成光怪陆离荒诞。夏如茵忆起那张张热情笑颜,心便沉下去。
如果没有暗五藏在暗处,及时将这事通报给肖乾,会发生什?她会毫无所知去大堂找肖乾,然后在那堂男人面前丢人。后院确光线昏暗,可这里灯火通明,也没个人看清吗?这些姑娘说过来放孔明灯,要与她同行,真是如此吗?她们跟过来到底是为放孔明灯,还是对她处境心知肚明,等着看她笑话?
她其实并非毫无察觉,她只是被众人“友善”迷眼。院中玩乐时,偶尔她会看到两名姑娘立在人群外低语,笑容意味深长,偏偏她开心着,不愿多想。
可萍水相逢,她做什,她们要这样对她?原来不是所有人来宴会,都是想交同龄朋友。原来不是所有人玩乐之时,都是全心投入。原来这些柔弱美丽姑娘恶意,也可以如此深沉,如此可怕。
夏如茵心中说不上悲伤,说不上难过,只是有种空茫。她看向肖乾。男人没有表情而立,不笑时那凌厉唇线配上冷硬面具,是惯难以亲近模样。夏如茵知道他邀请许多*员和富户前来,定然是为赈灾有所谋算。相比而言,她被人算计这事太无足轻重,实在不该小题大做。况且,女子月事污秽,男人都是厌恶忌讳,她本不该拿它污太子殿下耳朵。算计她那人或许便是笃定这点,料定她不敢对太子讲。
她失神站在那不动,便又有姑娘上前,轻柔细语要带她下去换衣裳。可肖乾开口,却是不容置疑强硬语气:“怎回事,先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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