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连忙松开手,用力点头:“对对对,亲近,自己人!既然是练习,当然得找自己人练。”她坐正身体,努力笑得甜点:“殿下,你看这番驳斥,可还过得去?”
肖乾斜着眼看她,忽然抬手,用力掐下夏如茵脸颊:“胆子倒是大,敢和孤胡说八道。”
夏如茵呜呜痛呼:“殿下,疼疼疼!”
完蛋,这关是没过去吗?!夏如茵黔驴技穷,只想捂着脸昏倒,不准肖乾顾忌她用途,还会放她马。肖乾却理理自己衣袖,状若不经意问:“那这车队里除孤,还有谁是你自己人?下回练习,你找他去。”
夏如茵:“??”
身告退。肖乾脸色便沉下去:“你竟敢不听孤话!”
男人置于小桌上手握成拳,夏如茵心里慌,本能朝前扑,双手按住那只手!她哆哆嗦嗦道:“殿下,不是你教吗?只管做想做,说想说。这就是想做想说啊。”
肖乾:“……”
男人没甩开她手,夏如茵心中多少安定些。她继续道:“刘嬷嬷也是片好心,想让吃多点身体好些。不过吃个蛋饼,这种小事,不觉得委屈。殿下又何必逼驳斥她,伤她心呢?”
肖乾冷笑:“是,她好心,孤便不是好心。你不愿驳斥她让她伤心,却敢驳斥孤。”
这……这又是什意思?肖乾不是看穿她胡说八道吗,那怎还问什“自己人”?
夏如茵心中打鼓,真想将肖乾那面具扒下来,好好琢磨下此人表情。可面具是不敢扒,夏如茵纠结半响,还是决定抗争到底。她豁出去:“这车队里除殿下,没谁是自己人!殿下若还要练习驳斥人,那、那也只能再驳斥你!”
夏如茵说完,双手紧张护住脸。可肖乾并没有再掐她。男人理理衣领,整整衣摆,这才轻描淡写道出句:“行吧,你便仗着孤护着你,往后专挑孤骂吧。”
夏如茵惊得差点跪!那句“不敢”还来不及出口,就见肖乾嘴角压不住翘起,忽然笑:“孤赦你不敬之罪。”
这……原来这不是在说反话?夏如茵心情大起大落,正惊疑不定,肖乾便将筷子塞回她手中:“还傻愣着作甚?为你刘嬷嬷吃蛋饼吧!”
夏如茵张张嘴:“那、那还不是因为……因为……”
肖乾:“因为什,说啊。”
因为不和你说清楚,你下次又逼驳斥谁谁谁怎办!夏如茵苦思冥想:“因为……殿下英明神武,听得进谏言,从善如流!刘嬷嬷她年纪大不知变通,哪比得上殿下明事理。这才选择驳斥殿下。”
肖乾漠然盯着她。这显然就是不信,夏如茵绞尽脑汁继续挣扎:“而且……而且和殿下关系亲近,便是驳斥你,感情也犹在,无伤大雅。刘嬷嬷却是外人,与她本就生疏,再驳斥她,往后相处都尴尬。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夏如茵说完这话,明显感觉到对面人放松下来。肖乾低头,看着夏如茵主动覆上来手:“关系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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