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玉气得下拧歪折扇。他恶狠狠瞪肖乾眼:“去塞外转圈,前些日才回来,就听到你在找。这才来南阳见你。”他愤愤问:“死小子,找干吗?”
肖乾:“喊你回京城老实呆着。”
申怀玉皱眉:“哥让你带话?”
肖乾:“不,这是孤命令。”
申怀玉翻个白眼:“不回!”
夏如茵:“扑哧!”
……………………
肖乾找过来时,看到便是申怀玉、夏如茵连带刘嬷嬷,三个人笑成团。肖乾又想按太阳穴。这里若是只有申怀玉和刘嬷嬷,他大概会拔剑追着申怀玉打。可这还有个夏如茵。想象下夏如茵看见他拔剑揍舅舅惊恐模样,肖乾还是忍住手痒。他唤道:“夏如茵,过来。”
夏如茵连忙起身,行回他身旁:“殿下,可是有人来?”
肖乾道:“没有。孤办完正事,便过来看看你。”他自个倒是在茶几旁坐下:“让你问问题呢?问出来没?”
叫你茵茵好吗?快坐,给你讲银锭儿小时候糗事!”
夏如茵惊:“这、这……”
这样兜殿下老底真没问题吗?可是,好心动!夏如茵直觉得殿下有种莫名抽离冷漠,好像与这世间没甚牵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般。现下有机会听殿下小时候事,夏如茵实在好奇,决定屈从于内心欲望。
这可是殿下说,让她想做什便做什!夏如茵说服自己,在榻上坐下:“申公子,你为什喊殿下银锭啊?”
申怀玉给她多腾些位置:“他不是名钱嘛,于是就问他,铜板、银锭、金豆,三种钱,你选个做小名啊。殿下下就选中银锭。”
肖乾嘴角勾起:“你说不回就不回?孤这里,难道还会缺锁链镣铐吗?”
申怀玉怒而拍桌:“你敢!”
肖乾派淡然,坐在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句“你且看孤敢不
夏如茵:“……”
她过来,申怀玉便给她讲肖乾小时候事,她听得乐呵,竟然把殿下吩咐给忘!夏如茵声如蚊呐:“……殿下,、忘。”
肖乾暼她眼,也不责备:“这只老狐狸,你问不出来也是正常。”这话说,明明是夏如茵忘记问,他却把责任都推申怀玉身上:“你这两年去哪?又怎会来南阳?”
申怀玉也不乐意:“胡喊什!谁老啊?!茵茵都说年轻,看着不比你大多少!”
肖乾微笑:“所以老头子,你是耳背,没听清孤问题吗?”
夏如茵惊讶又怀疑:“真假?不会吧,殿下还有这乖时候?”
申怀玉吃吃笑:“哎呀哎呀,被你看穿。殿下什时候乖过!”
“那长姐向强势,对他个小豆丁也严厉得很。这外甥被教,从小就副苦大仇深模样。当时他才四岁,让他选个小名,他理都不理,只顾板着脸写字。说,那帮你选啦,就选金豆好不好?最贵啦!他这才抬头说,金豆是姑娘家名!又说,有道理,那就铜板吧,够男人!他说,寒碜!看这挑剔,说,那只有银锭,就银锭吧!你猜他怎样?”
夏如茵:“怎样?”
申怀玉把脸颊鼓,大约是在模仿小包子肉嘟嘟模样,捏着嗓子道:“他奶声奶气说——给孤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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