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吓傻:“殿、殿下,用这个打吗?”
肖乾握住她手,将那小小手托在自己掌心:“对啊。”
夏如茵吓得都哆嗦,却还是狠狠心偏头,同意。君子言驷马难追,她不是君子,但她不敢唬弄太子殿下。她听见肖乾声音响起,比往常更轻更缓,却愈发让她觉得害怕:“那孤便要打。”
冰冷铁戒尺贴在她手心,而后离开,夏如茵都能想象肖乾是如何举起戒尺,准备打下。她用力闭眼,心跳砰砰。可预想中疼痛迟迟未到。她听见声低笑,手心便被轻轻拍下。
那触感温暖,根本不是铁戒尺。夏如茵怔住,睁眼转头看去。面具金纱之后,肖乾双眸显得意外温柔:“茵茵这般乖,孤怎会拿那种东西打你。”男人握握她手,声音愈轻愈缓:“孤舍不得呢。”
负下夏如茵,可今日他们便要启程回京,他得作为太子离开。加之他打定主意要以太子身份得到夏如茵那句“好喜欢”,因此不愿多放暗九出来。肖乾也只得按捺那些乱七八糟心思,暗中给夏如茵记上笔,只待她解毒后狠狠讨还。
车行数日,他们来到运河码头,转水路回京。同样路程,于夏如茵来说却大有不同。来时她还很畏惧太子,在他身旁伺候时也战战兢兢,现下她却能轻松与他相处。船上日子,除睡觉,她倒有大半天在太子殿下那里。
九哥又被殿下安排出去办事,但如今太子殿下不需要安排赈灾事宜,便清闲许多。他令人买许多棋牌,就在屋中和夏如茵玩。夏如茵在夏府时没玩过这个,玩之下,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时常玩得吃饭睡觉都忘。肖乾陪她玩两日,眼见她上瘾,这才提议:“这般单玩实在无趣,不如们来点赌注吧?”
夏如茵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停!可和太子赌,她又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夏如茵有些犹豫:“赌什啊?”
肖乾自她遇刺后,待她态度便极其和善:“你紧张作甚?孤又不缺什,不过是图个乐子罢。”他状似随意出个主意:“这样吧,酉时计输赢。赢人打输人手心十下,如何?”
夏如茵那尚未平复砰砰心跳,便又重重跳两下。殿下这样真太温柔,温柔到让夏如茵想到四个字:含情脉脉。夏如茵脸泛红,半响才挤出句:“茵茵谢过殿下。”
肖乾便拿手打她手心十下。点都不痛,倒是被殿下这般长时间抓着手,让夏如茵莫名有些不自在。可游戏诱惑实在太大,夏如茵第二天去肖乾屋中伺候,还是和肖乾玩天。这回酉时过,是她赢局。夏如茵可太高兴,抿着唇偷偷笑——不敢笑太开怀,是怕太子殿下会觉得脸上无光。
肖乾丝
这简单?!夏如茵松口气,立时应道:“好!”
两人便玩整天。夏如茵拿本本认真记输赢,感觉自己棋牌技术还是不错。偶尔她连输几局落后,又会很快追上,甚至还几次反超肖乾。可惜酉时到,肖乾还是比她多赢局。
只差局呢!夏如茵毫不气馁,期待明日再战。她伸出手:“殿下你赢,你打吧。”
肖乾依旧和善,打开抽屉,拿出把乌黑厚重铁戒尺。
夏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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