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哭这会,情绪终于平复些。她用那双水汽朦胧眼看着肖乾:“就像免死金牌样?”
肖乾:“……都行吧。”
夏如茵吸吸鼻子,勉为其难伸出手:“那牌子呢?让看看。”
肖乾哪有这种东西。他想说你答应孤那些要求,也没给孤个信物,孤难道还会说话不算话?可夏如茵要,那就得给。肖乾朝书桌看去。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刘嬷嬷准备花生枣子,寓意早生贵子。肖乾便抓把花生,放在夏如茵掌心。
她手小,根本装不下他随意抓那大把。几颗花生便咕噜噜,滚落在她腿上。肖乾声音温柔又低沉:“没牌子,拿这个顶吧。颗花生算你个牌子。”
肖乾推开她站起身:“孤改主意,不行吗?”他忽然有些烦躁:“你对孤这点信心都没有?你若不愿意,孤难道还会强迫你?”
夏如茵扶着书桌跪坐,呆呆与他对望:“、也没有不愿意……”
她张张嘴,却说不下去。而肖乾僵在那:“……你哭什?”
夏如茵飞快眨眨眼,似乎是想要遮掩,却又眨下串泪珠。肖乾被那泪水砸得心乱。他坐回椅中,将她抱起搁在书桌上:“好……好好,不哭,是孤错。孤不该吓唬你……”
他声音低缓柔和,是夏如茵熟悉温柔模样。夏如茵原以为她已经接受切,可听到他这般温柔说话,她才发觉自己心底原来藏着许多委屈、难过与不甘:“殿下,你只是吓唬吗?”
肖乾别过目光:“醒便去吃晚饭吧。”
夏如茵温顺道:“方才刘嬷嬷已经让吃过东西。殿下若是需要,帮殿下传晚膳。”
肖乾沉默片刻:“孤也吃过。”
房中时静默。夏如茵不知道还能说什,于是她在肖乾身前跪下,开始为他解腰带。
肖乾扣住她手腕:“……你干什?”
夏如茵终于被他逗笑:“殿下,你可是太子,信物怎能这寒酸。”
肖乾看着她破涕为笑,暗叹口气。他小傻子虽然没心没肺,但也挺好哄。他摊上这样个人,还能怎样?不喜欢他便不喜
肖乾为她擦去眼泪:“不然呢?孤不是承诺过会护住你,没道理自己还逼迫你啊。”他放缓声音哄她:“谁也不能委屈你,孤也不行。”
夏如茵抽噎着:“那你还派刘嬷嬷来……当真啊!”她泪水根本止不住:“你怎能这样,你可是太子啊!你说什,能不信吗?!你知道有多仰慕你吗?你怎能欺负呢?”
肖乾心中便愈发乱:“是孤错,孤向你道歉。孤给你补偿好不好?”
夏如茵抹着眼泪:“你补偿不,就没什想要。”
肖乾只管哄着:“那便欠着,先欠着好吗?等你有想要,孤再兑现行吗?你往后若是犯错,孤也赦你无罪。”
夏如茵仰着头看他,双眸如春水般:“伺候殿下吧。”
金色面具遮掩下,肖乾神色看不真切:“你愿意伺候孤?”
夏如茵只是道:“都听殿下。”
肖乾缓缓呼出口气:“起来吧。把衣裳换,回去洗洗睡吧。”
夏如茵怔住。男人声音平静,并不是生气模样。夏如茵许久方问:“殿下不是要让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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