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秋秋模样,却是和自己长得模样。
初老爷子柱个拐杖从房间里走出来,边招呼他们边说道:“都别在外面站着,都进来做坐啊!”
池谨轩刚要和老爷子打声招呼,那种恶心晕眩感觉又袭过来。
他脚下个虚浮,差点没站稳。
初寒霖立即上前扶住他,池谨轩却把推开他,扶着墙角吐起来。
唯有池谨轩同志多愁善感,每次见到儿子,都要抱着他亲热半天。
池映秋轻轻拍着家长后背,说道:“没事,没事。们这不是见面吗?哎呀,你是个大人,应该坚强点。”
池谨轩:……
他为什觉得自己和秋秋角色互换?
怎感觉秋秋是长辈,自己变成晚辈样子。
然而他抱着就没办法睡觉,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还要去公司。
公司堆事儿等他处理,处理不好又开始胡乱发脾气。
在公司烦躁天,回到家里又要听孩子哭声。
云仲坤现在想死心都有,哪还有时间去管另外个儿子?
所以云丛熹现在几乎混成无业游民,天天喝酒泡吧和小混混来往,眼看着就要走错路。
监狱。
重点是女人那个教会组织不做人,把罪名都推给她。
结果她这个花钱买来小领导,就做代罪羔羊。
说起来这个女人除阴毒点,会讨男人欢心点,格局其实是非常小。
她借着那个组织做那些坏事,如今全都报应到她自己身上。
他忍不住又想在秋秋小屁股上拍下,然而刚抬起手来就收回去。
他又想到自己,上次轻轻拍他下,把他拍得嗷嗷大哭场景。
初寒霖也跟着凑过来:“看来咱们儿子现在已经不需要们,你说他从小就这独立,是不是因为遗传完美基因?”
池谨轩觉得这件事有待商榷,因为他觉得秋秋好像既不像自己也不像初寒霖。
完自己当年不会是抱错孩子吧?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如今他们果报个个全都应验,最倒霉应该就是云丛熹,和他那个刚出生弟弟。
大约就是父母错,让孩子担责。
恰逢双休日,池谨轩便和初寒霖起乘坐飞机,来京城看望儿子。
完全没有分离焦虑秋秋小朋友,内心甚至毫无波澜。
女人去坐牢,云仲坤本来应该高兴点。
却发现事情并不是那简单。
孩子出院以后可能是想找母亲,每天晚上半夜撕心裂肺哭。
虽然家里有保姆,可是保姆抱着不管用。
只好送来给他这个当爹,果然当爹抱孩子就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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