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
不是，不是脸能招揽人
意思……啊也不是，您这张脸确实谁看
都想做您员工……啊呸呸呸，不是这
解释！
景予：“招人就是、就是，让人忍不住
再看你，控制不住自己意思。”
是这样吗？
老干部李泯表示学到。
景予发现李泯瞳色是深灰色。
他隐晦地说，“您脸…………呃，太招人。”
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难以挑出瑕疵脸，完美到什程度呢，大概就是重度强迫症看眼李泯就会大叫“啊
爽死”那种此生无憾程度，脸上每寸皮肉骨骼都长在它该长地方，没个是乱长。
李泯表情有瞬间明显凝滞。
门开，他们并肩走出去。
景予愣，李泯已经解开安全带，微微侧眸过来，动不动，像是在等他松手。
“走吧。”
刚刚那句话，像没说过似。
景予眨眨眼，立马撒开手，乖巧地跟在李泯身后上楼。
在电梯门在楼打开之前，景予突然眼角动，想起什，从口袋里拿出副黑色口罩，动作轻而迅速地踮起脚挂在李泯耳朵上。
景予：“……嘶。”
真、真是，不拘格。
等等！
第个艺人？
——他居然是李导第个签约演员吗！
他看景予眼，想想，慢慢将手放进胸前叠着方巾口袋里，在方巾之下，拿出只同款黑色口罩。
他有样学样地戴到景予耳上——因为太高，指节骨骼也略粗，是很长、很有力量感双手。
也因为太高，他是从身后半圈着景予，从头顶罩下来给他戴上，认真得仿佛在照顾小朋友。
他理理带子，语气平淡，并且理所当然：“你也很招人。”
这路，打量和好奇目光从四面八方投过来，黏在他们身上。
……失策，李导身材可比脸更招人。
景予不自觉往李泯身前挡挡，奶凶奶凶地把那些几乎堪称露骨和不舍得移开目光给瞪回去。
李泯也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到他身上，他还是很在意那个问题。
“招人？”李泯说，甚至显得有点困惑，“招揽团队难道是看脸来应聘吗？”
柔软指尖飞快地擦过他侧脸和耳郭，李泯汗毛炸下，上眼皮遽然抬起。
景予小声解释道：“您不喜欢露面吧，这个口罩每天都有消毒清洗，上次消毒完还没戴过，您别嫌弃。”
李泯冷静下，低眸看着他，用眼神询问“那你呢”。
景予摸着头发，笑笑：“没关系呀，出入恒星很正常，李导，您……”
他看李泯遮掩在口罩之下，却越发显得挺拔立体五官轮廓，视线顺着高挺鼻梁往上，走到没什情绪波动瞳孔里。
景予耳边不可控制地迅速地飞过王哲声音：“……但保证你绝对能让他耳目新、恍然大悟，发现自己从前没有找你拍电影是对艺术亵渎。”
打住，过过。
景予耳尖通红。
这正式场合，他突然也感到丝义不容辞责任感，作为李导工作室现在独苗苗、未来希望，他迅速弯下腰双手捧住李泯手，非常郑重地摇摇：“您好，叫景予，叫金鱼也行，反正大家都记不住本名。”
“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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