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想想,有点着急起来,他干脆冒出被子,就差跳起来,声音很大,还有点焦急:
“但是你是最重要,最最最最最重要!你看你看!”他用力地坐起来,让李泯看见自己,用手臂在头上歪着比个夸张心,“没对别偶像比过心啊!李导你是第个!”
他手举得高高,小毯子晃晃,有点限制他动作,显得有点点笨拙,他不顾把滑下来被子撩上去,着急地大声道,“你是本命!”
景予猝不及防地被李泯伸手挡住嘴。
李泯动作比他还快,甚至称得上有点急促,景予愣,迅速地眨几下眼睛,目光转,看见李泯耳廓怎好像有点红。
没有问题为什会不舒服?
从小到大他所有老师都没有讲过会有这种情况。
这个疑问就成陈年谜。
老爷子说个疑问不能遇到两次,第二次还没有解出答案是效率低下表现,别人可以这样,李泯不可以。
但他垂眼看着地面,有些困惑,又隐隐有些预感——只怕他第二次还是无法理解,这是为什。
来偶像不是只可以有个。
他好像误会。
李泯不太知道如何形容当下感受,从过往人生里截取段类似经历出来话,大约就像是曾经有段时间,奶奶病,不能养猫,就把院子里那只白猫送到他家里来。
那猫脾气不好,好在安静。没人逗弄它时候,就趴在窗台上晒太阳。
李泯有许多事情要做,老爷子从不对他放松刻,他自己也并不喜欢休息。
他手掌静止几秒,才收回去,闭眼,镇静道:“知道。”
予予迷茫.JPG。
他怎感觉李导又理解错误什词义?
“那个……你们说完吗?”
王哲弱弱道,“醒半天,就想借道去上个厕所……”
他索性闭上眼,用休息强制戒断对这个问题在意。
景予则陷入沉思。
……等等!
他联系前后语境,心里出现不妙预感。
李导,这不是说他……渣意思吧??
只有偶尔有空闲,去给它添次猫粮。
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交集。
可当奶奶病愈,把白猫接回去之后,他经过傍晚餐厅,下意识地掠眼窗台上,那里只有斑驳夕阳,没有猫。
那时感觉就和当下相似。
他其实感觉胸腔上部地方有点闷,但那里是肺和气管,他特地去做检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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