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动,看上去很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愿。
他心里越发没底,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们去那边那桌聊,可以吗景予老师?”
他特地空出个贵宾桌,就是以防万。
对方终于点下头,抬步走去。
赵恒星如蒙大赦。
“不把打顿就不错……”赵恒星十分痛苦。请这顿虽然肉疼,或许之后还要无偿投入大笔资金,可比起他整个公司来又算得什。
都怪自己当初时鬼迷心窍,想着能敲点是点,导致沦落到今天境地。
他以为个导演背景再深,也至多不过是家里有点钱,有点媒体方面势力。
这些东西还不定是他自己,估计是家里本事,他本人大概是边缘后辈,没法继承家业才被放出来发展爱好。
当时赵恒星虽然尊敬,但作为白手起家人物,心里多少对家族余荫受益者有点不屑。
他正想说“不用辛苦你理会他”,王哲就把后半句说出来。
“……然后他像疯似,缠着问你最近有没有什项目缺投资,他定要做第个投资人以表他歉意。”
景予:“……”
当初敲诈得挺愉快,现在怎上赶着来凑热闹。
王哲看看日历,说:“他想约你吃个饭,特别强调不私人,想带几个带几个,他请。”
“当然是啦。”
王哲补充句,“你也是李导骄傲。”
景予安静下。
过会儿笑,说:“会。”
王哲放下勺子,擦擦手,对他道:“对,你还记得恒星总裁吗?”
席间,他针对自己往昔行为痛心疾首地总结出十不可五大谬,展开深刻反省,并满是憧憬地对未来做出展望。
景予听他说完,刚才是什表情现在还是什表情。
估计都没听进去。
赵恒星咬咬牙,存亡关头,不容有失,他索性直入主题,压低声音道:“您能在李先生面前美言几
但是谁他妈能想到——
“景予,景予……景予老师!”
难得钻住个空子,赵恒星瞟见好不容易才落单景予,撒丫子狂奔上去。
“景予老师,别来无恙啊!”他热情地要跟景予握手,发现对方毫无这个意愿后又尴尬地顺势收回,抹抹头发。
他放低姿态,祈求道:“能不能请您单独聊聊?”
景予也想看他葫芦里卖什药,爽快地答应:“好啊!上国宴餐厅,工作室都去。”
王哲默默,暗自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会挑。”
景予还记着他敲诈李导钱呢,顿饭算什,把他公司卖都不解气。
于是恒星总裁再见到他时,两腿就有点发软。
助理紧张地附耳低语:“老板,景予是不是还生气啊?你看他都没对你笑过。”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想不起来是谁。
景予想下,才道:“原公司老板?”
解约这几个月生活太丰富,他都忘记还有这个趁火打劫垃圾。
“对,就是他,他像突然转性似,前几天突然来联系,告诉有需要定找他开口,不要见外,恒星走出这样个优秀艺人是他们荣幸。”
景予听就知道八成是趋炎附会,资本家能有什真心,想让他低头除非利益太大或者不低头就会威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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