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你为什
会到这个派出所？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算是吧。当初办这个案子压力特别大，
们
直都找不到线索，华恒
粉丝便将愤怒转移到们身上，声讨们警方办案不力，甚至收过恐吓信。”
姜斯言惊讶：“给警察寄恐吓信？这些粉丝疯
吧？”
卢泰然：“是疯，个个还都是未成年，们也只能教育。而且那时候本身警方就处于被动状况，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案子上，更没时间和那帮孩子计较。那段时间只觉得生不如死，
卢泰然叹声气：“确是这样。当时们找很久，结果却是无所获，最后不得已才放弃，到现在这个案子也没销案。般来说，个人下落不明四年，在法律上可以宣告死亡，但是华恒家人直不愿这样做，他们坚信华恒会回来。如今这个结果，也不知道他们要怎接受，等这多年，如果直不知道至少还有个盼头，现在什都没有。”
三人纷纷陷入沉默中，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有时不知道还能有个希望，知道反而成绝望。
过许久，韩唯才再度开口道：“还有其他吗？比如他经纪人，他同事朋友之类，当时是否有怀疑过华恒遇害？是否过怀疑对象？”
卢泰然：“当时确实怀疑过他遇害，为此们调查华恒周围所有亲近人，每个人对华恒评价都极高，都有完整不在场证明，没有发现疑点。”
韩唯疑惑：“没有？”
又出门，之后人才失踪。”
韩唯：“查当时小区监控吗？”
卢泰然：“这就是最气人地方，偏偏那几天小区监控处于维修状态，所以根本没有监控记录。”
姜斯言：“是巧合吗？”
卢泰然：“是，虽然也不愿承认，但是当时物业负责人说是例行检查，每年都会有次，时间都是早就定好，不存在人为破坏。”
卢泰然认真地摇摇头：“没有。负责这个案子时候也当警察十几年，看人本事还是有，每个人眼里茫然和悲伤不是假，确定他们没有说谎，他们担心华恒，期望华恒回来，他们是真不知道华恒去哪。”
韩唯：“太奇怪。”
“确实。老实说今天看到网上爆料时候，也是愣下，还度怀疑不敢相信，毕竟这件事过太久。结果接到你电话，下子好像回到八年前那个时间，也是这个季节，天都冷。”卢泰然说话声音变得伤感，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笔记本，递给韩唯：“这是当年记录案件用笔记本，里面有些笔记希望能帮到你们。”
“谢谢。”韩唯感到惊讶，案子过去八年，他没想到卢泰然居然还会保留这个笔记。
“能问个私人问题吗？”姜斯言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
韩唯思考下：“有查过那七天手机定位吗？”
卢泰然点头：“查过，手机在外地，但是没查到任何住宿记录。”
韩唯：“那他经纪人怎看这件事。”
卢泰然：“经纪人表示这很正常，华恒休息就会到处转，为寻找灵感，而且去哪从来他都不说，也没有规律可循。”
姜斯言：“难怪当年查不出个结果，他本人这些做法就加大破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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