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有个表弟和你差不多大。看到你就会想到他。作为哥哥,自然是希望弟弟可以过得好。”韩唯将自己对姜斯言特别关心都归咎于是哥哥对弟弟在乎。
“什?”句话扫光姜斯言困意。
“昨天事情对不起。”韩唯说得很真诚,“不该自以为是,将自己想法强加于你。”
被韩唯这说,姜斯言也不知回什,只好回最没营养三个字:“没关系。”
韩唯接着说:“不过,有些事也想解释下。”
姜斯言皱眉:“什事?”
哪个孙子扰他清梦?吃药姜斯言头疼得很,起床气格外严重。
姜斯言用枕头压住头试图隔断声音,不想理会闹人门铃,认为只要不管,很快就不会响。但是按铃人似乎更执着,铃声停马上就按下第二次,生生将姜斯言从床上剥离。
拖着沉重步伐,姜斯言来到门口,接通可视门铃,怒吼道:“喂!谁啊?”
韩唯手提着刚买回早餐,说道:“是,韩唯。”
姜斯言垂下头,杀千刀是他昨天刚认得“爸爸”。无奈只能认命地按开大门。
父爱讨论令两人下变得安静。
韩唯看姜斯言脸色不佳,关切地问:“抱歉,是自作主张,你还好吧?”
姜斯言长呼口气,换上张皮笑肉不笑表情,咬字很重地说道:“谢谢你,爸爸!走,不用送。”说完人已经出韩唯家大门。
韩唯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砰”声,姜斯言已经推门而出。他知道姜斯言最后离开时心情是不高兴。他能理解,换谁也不会开心,是他用错方式。
回家路上,姜斯言后悔自己离开韩唯家时摔门举动,那刻他没能控制自己情绪。他知道韩唯是好意,但他还是无法接受,更不能接受是韩唯戳穿他心思。
韩唯:“对你好不单是因为同情。”
姜斯言:“不单是?还有什?”
韩唯:“还有出于本心,想对你好。”
姜斯言呆住少顷,回神后忙问:“为什?”
这个问题韩唯昨天问自己晚上,为什会对姜斯言这般在意,换成是他人可能并不会这上心。问夜问题,终于让他找到答案。
过会儿,韩唯进到家里,熟门熟路地来到厨房。
姜斯言双迷离地双眼含着怨念,盯着韩唯:“你怎来?”
韩唯从厨房端出两碗豆花儿,又拿出两个热乎乎鸡蛋灌饼:“给你送早餐。”
姜斯言叹口气:“你真不用。”
话没说完,韩唯直接打断,说道:“对不起。”
不想承认事实被人说出时,姜斯言气韩唯,也气自己。
直以来姜斯言都对父母事表现得无所谓,没向任何人透露过他心里真实想法。他羡慕有父母疼爱小孩,想拥有个完整家。韩唯番话,就像揭开他遮羞布,让他直接赤/裸面对这个残忍世界。
回到家,姜斯言找不到酒,无奈下吞两颗本已经被他免疫安眠药片。也不知是他真困,还是药性上头,当晚很快就睡过去。
第二天早,闹钟声音没听到,倒是听见门铃声。姜斯言看眼时间,早上七点整,离他闹钟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杀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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