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回去找找看，你就暂时呆在刚才
那个房间里，有需要时候会再来找你。”
“好。就是能求你帮个忙吗？”孔彦灵请求道。
“你说。”
“能给买件衣服吗？不想穿这件衣服。”
姜斯言看到孔彦灵身
姜斯言觉得奇怪，凶手仅仅是打人，并没有对受害者进行其他身体上伤害，这在他眼中看来几乎是不合理存在。
“凶手之后有露脸吗？你有看到吗？”
“他
直戴着面具，但是看到他用血洒在玫瑰上，嘴里念叨着堆听不懂话，感觉是在做法事。”
姜斯言有问道：“你全程都没看到过他脸吗？”
孔彦灵：“没有，他抛下时候也是直戴着面具。”
海城有名五星级酒店，随便晚都要上千块，以孔彦灵经济条件很难负担起，所以姜斯言大约能猜到对方从宾馆出来原因。
姜斯言：“具体是哪天记得吗？”
孔彦灵：“九号早上。”
姜斯言点头：“继续。”
孔彦灵：“随手打辆车回家，结果上车后没多久就睡着。”
在旁，走近问道：“可以聊聊吗？”
孔彦灵早前在湿地处见过姜斯言，此刻尤为淡定，没有开始惊讶，“好。”她说完依依不舍又看两眼自己身体，才和姜斯言同离开。
“大熊尸体交给你。”姜斯言走出解刨室，对着熊强喊道。
“知道，你去吧。”熊强接手处理尸体工作。
姜斯言带着孔彦灵走到警局大楼逃生通道角落里，问道：“你还记得这几天发生什
吗？”
竟然有人会如此谨慎，即便是受害人死都不愿露出真容，怪不可思议。
“你觉得你和他认识吗？又或者说你有什仇人吗？你觉得会有人想要杀你吗？”姜斯言问道。
“应该不认识。他声音不熟悉。”孔彦灵想不出什人会要自己命。
“那你还记得那个关你房子在哪吗？”
“嗯。是北郊外处破废房子，离抛弃地方开车只要十几分钟，那附近只有那处房子，周围都是杂草，没有人。”
“睡着？”姜斯言质疑道。
“嗯。就感觉很困然后就睡着，等醒来时就到个完全陌生地方，手和脚被捆绑住，躺在个铺着玫瑰花床上。之后没过多久出现个戴着面具男人，开始拿着鞭子抽，命令大喊求饶，声音小，他就会加大力度。”回想起那个可怕夜晚，孔彦灵心生恐惧，浑身颤栗。
原来是戴着面具，姜斯言记得他看过视频，镜头里看不到男人脸，只能看到挥舞鞭子手。
“他还对你做什吗？”姜斯言试探地问句。
孔彦灵摇头，“就只有打，不停地打，打到连叫力气都没有，最后他在手臂上扎根针，已经无力反抗。能感觉到身体里血液被抽离，到最后失去意识，醒来灵魂与肉身便已经分离。”
孔彦灵点点头，又摇摇头：“记得不多。”
姜斯言：“记得多少说多少，会尽量帮你。”
“好。”孔彦灵点头道，思考片刻后再度开口道：“那天从宾馆出来。”
姜斯言：“哪家宾馆。”
孔彦灵：“锦绣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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