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姜斯言叹口气道。
这个结果韩唯大致猜到。
“怎
死
？”
姜斯言撕开贴住往事伤疤创可贴，说道：“那时候还没进刑侦队，
还是个民警，有
次出任务，在抓抢劫犯时候被对方刀到大动脉，整个人大出血来不及抢救人就没。还记得他灵魂和肉身分离后对说第句话。”
“什？”韩唯问道。
回特案组路上，韩唯开口问道：“你刚才是故意吧？”
姜斯言点头：“还不明显吗？”
韩唯：“为什要这做？”
姜斯言想想：“大概是太无聊，觉得逗逗大熊也挺有意思。每次看他恨不得掐死又无从下手隐忍表情就觉得很兴奋。”
“恶趣味。”韩唯点评道。
熊强见韩唯不说话，转头想特案组人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说道：“难为老林搜罗群怪咖，煞费苦心把你们这群人齐聚在起。”
韩唯想想，他们特案人还真与普通人不样，每个人都有所长，笑着说：“还真是。”
两人正说着话，姜斯言从外面回来。他来开门，停顿几秒后，才走进办公室，抬头看到韩唯和熊强都在，疑惑道：“你怎来？”
韩唯：“过来看看你这边情况。有什新发现吗？”
姜斯言：“算是吧，们回去说。”
说：“来，又走。”
韩唯诧异：“走？”
熊强：“带着孔彦灵起走，说要给人烧件衣服。”
韩唯微微点头：“哦。”
“你不惊讶吗？”熊强意外韩唯这平淡态度。
“原来你没骗，你真能看见鬼。”姜斯言努力地挤出笑，眼眶中微
“有点儿，已经有几年没有这样趣味，遇到大熊又让重新有捉弄兴趣。”
姜斯言所说话里有话。
韩唯：“什叫几年没有？以前有过？”
“嗯。”姜斯言道，“以前有个朋友也是这样，本来也不怕鬼，偏偏被说完就会气到跳脚，他那时候想杀心都有，不过他太爱下不去手。”姜斯言笑着说出这番话，可语气却杂着丢丢伤感余味。
“他现在人在哪呢？”
“好。”韩唯点头，转头对熊强说：“熊哥们先走。”
熊强摆摆手，颇有赶人意思，“走吧，走吧！”
姜斯言临走前嘱咐道：“大熊，孔彦灵魂已经送回来，你就让她呆在你房间里吧，她不会打扰你。”
熊强：“谢谢你提醒。”
姜斯言笑笑：“不客气。”
“还好，习惯。”韩唯如实说道，“接受他能看到鬼事情后，这些事都能理解。”
熊强哼声，原来还是他大惊小怪，“实在好奇你是怎受得他这朵奇葩？”
韩唯笑，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起初他也不能接受姜斯言这种毛病多到数不清人，不懂为什这样人会被选入特案组，可随着时间推移，他试着去解姜斯言这个人，发现此人并非无是处，也有闪光地方。
后来他又无意得知姜斯言过去，知道姜斯言身上很多问题都是生活所迫。韩唯渐渐地妥协，放弃自己原本坚守原则，学会理解姜斯言，接受姜斯言，到现在相信姜斯言。
所有转变都是潜移默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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