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好。”
韩唯走后,姜斯言掀开盖在身上被子,起床进洗手间。
阀门开,热水从头淋到脚,姜斯言感到舒服至极。热水洗去昨天晚上身体出臭汗,也洗去这连日里积累劳累。
洗过澡后,姜斯言整个人神清气爽。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他诧异着盯着自己眼睛,黑红。他隐形眼镜被人被摘掉。
姜斯言看到他眼镜盒里躺着他隐形眼镜,他自己没有印象摘过,那只能是另种可能。
姜斯言坐起来:“嗯,好多。”
韩唯:“那就好。”
“嗯。”姜斯言点头,“昨天是发烧?”
韩唯:“嗯,烧得人都糊涂,还时不时冒出句胡话。”
姜斯言心惊,担心地道:“没说什奇怪话吧?”
被人突然抱住,韩唯身子下变得僵硬。他低头看着始作俑者,小脸红扑扑,紧闭着眼嘴,嘴唇微微张着呼着气,显然刚刚那句“别动”是烧蒙后说胡话。
韩唯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笑容,伸手想要拿掉姜斯言手,却反而被对方抱得更紧。
姜丝言头直接压到韩唯肚子上,嘟囔道:“好暖和,好舒服。”说完手臂力量变大,抱得韩唯更紧。头还使劲蹭好几下,蹭得身下韩唯小腹发麻又发热。
“别乱动。”韩唯无奈地说句。睡着人似乎听懂,瞬间安静不少。
韩唯松口气,果然老实姜斯言比较招人喜欢。今天情况特殊,他就不跟姜斯言计较,由着对方抱着他。
他重新戴上眼镜,看着恢复正常眼睛笑笑,还是这样看起来舒服。
姜斯言换上身干净新衣服后,来到客厅。桌上已经放好菜粥和两个蛋清蛋黄剥离鸡蛋。姜斯言坐在椅子上,看眼开口问道:“眼镜是你帮摘吗?”
韩唯走过来,坐在姜斯言对面:“是,昨天叫不醒你,想着你发着烧怕再眼睛发炎,只好帮你摘。”
姜斯言:“谢谢。”
心细如发,姜斯言只能想到这四个字。韩唯对他好,总是会超过他想象,所以他才时时刻刻割舍不下。有时他在心底会埋怨韩唯,为何要对他这好,但凡冷漠点,说不定心就
韩唯:“还好,没什奇怪话,就是吵着冷。”
但是黏人,黏得要命。这后半句话只在韩唯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姜斯言舒口气:“那就好。”
他生怕自己因为生病说出不该说话,让两人变得尴尬,还好没发生他担心事情。
韩唯起身:“你昨晚出不少汗,会儿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
两人就相依睡夜。晚上,姜斯言睡得不老实,韩唯也没怎能睡踏实,不停地帮姜斯言盖被子。
托韩唯福,姜斯言发身汗,成功退烧。
姜斯言醒来时,天已经亮,床上只有他人。他从被子伸出胳膊,露出两脚丫,伸伸懒腰,感到身体轻松不少。
正巧门开,韩唯走进来看到姜斯言醒。今早他醒来时,姜斯言手已经松开,他起身摸摸对方额头,确定烧退,顿时感到欣慰晚上没白忙活。现在看到人醒过来,更是安下心。
“醒?”韩唯走进来又摸摸姜斯言额头,“还好不热,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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