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姜斯言对这个动词已经有心理阴影。此时他和刚回家那会儿不同，身上穿得是睡衣，
只脚踩着拖鞋，另只光着站在地上。整个人
身体处于种疲惫状态，这会儿让他走，他真不知道走哪去。
“明□□不行？”姜斯言祈求着，“现在太晚。”
小鬼抽搐地口齿不清，却仍念叨：“走（zhou）。”
姜斯言放弃挣扎，脚在地上滑圈，找到失踪半天拖鞋。手抱着小鬼，手拉开卧室房门。
韩唯扑哧笑：“
怕他听不懂。”
姜斯言哼声：“听不懂也得听，非得让他做个有懂事鬼。”
韩唯笑笑不语，不愿打击姜斯言在教育事业上积极性。
因为小鬼胡闹，姜斯言被迫又回到韩唯家。晚上，姜斯言洗澡坐在床上，开始对小鬼进行批评教育，嘴里喋喋不休道：“今天你让很没面子，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和你说话呢？看着。这是别人家不是你家，你不能仗着别人看不见你就为所欲为，到头来都是给你背锅。今天就这样，明天绝对不可以，明白吗？”
韩唯经过姜斯言房门，隐约听见里面声音。即便听得不全，也能猜出个大概。原本有些低落心情，因为姜斯言意外回来而渐渐有回升，脸上露出淡淡微笑，这是种失而复得喜悦。韩唯在心里真心感谢小鬼今天任性。
姜斯言看着小鬼头在韩唯家里顿乱窜，心里愤愤不平。在他家就是脸委屈，不知道还以为谁欠他钱，到韩唯家就变得花枝乱颤，开心得忘乎所以，典型欺贫爱富。
明明就是个魂，竟然还拥有两副面孔，真是鬼都能成精。
韩唯对刚刚姜斯言所言有些不解，问道：“你刚说什
意思？”
姜斯言叹息道：“小鬼头估计在你家住得太舒服，觉得哪哪都好，然后今天去家心里有落差，觉得哪哪都不好。在家待不到两分钟就吵着要走，路指引来你家。”
韩唯愣下：“小鬼头带你来家？”
午夜时分，姜斯言瞪着两只幽怨眼睛看着小鬼头，开始骂骂咧咧：“死孩子，你什意思？你哭什？”
小鬼听到姜斯言话后越哭凶，好几次险些要抽过去。
姜斯言崩溃地看着他，想不明白前两日到夜里就会自动消停家伙。他本以为小鬼已经懂得换位思考，怎突然间又闹腾起来不让人睡觉。
小鬼哭得声嘶力竭，姜斯言实在无法置之不理，只好将孩子抱起来，在屋里来回转，“小祖宗，你别哭好不好？爸爸求你，爸爸错。你想干什都行，答应你好不好？”
啜泣声渐渐停下来，忽然小鬼嘴里冒出个字：“走（zhou）。”
姜斯言点头：“很不可思议吧？也知道估计说出来你也难以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没骗你，你信。”
韩唯看着姜斯言忍不住想笑。姜斯言表情就像是把“真挚”二字刻在脸上般。
见韩唯不说话，姜斯言问道：“不信吗？”
韩唯摇头：“没有，信。”
姜斯言舒口气，来路上他心直忐忑不安，现在算是得到些平复，“今天麻烦你，等会儿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儿不嫌爸穷，狗不嫌家贫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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