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们正好可以演出大戏。你演个民警,在你值班期间,对夫妻因为家庭不和而打架闹进派出所,你带着受伤人来医院做检查。为体现真实性,最好有些抓伤。”
姜斯言觉得齐佳说有几分道理,“那你伤就可以,为什还要问谁先来?”
齐佳:“需要有个人扮演丈夫,这个人必然要严重些才合理。所以你俩都得挂点彩。当然有付出定会有回报。”
姜斯言和韩唯彼此看眼对方,交换下眼神,最后同起身。
韩唯:“来吧。”
齐佳:“来,既不会出手太重,又会让你看起来楚楚可怜。”
姜斯言有种不安感觉,总觉得齐佳方法不靠谱。
齐佳:“相信,办法定比你好。”
韩唯:“说来听听。”
齐佳:“你们俩无论谁受伤,都只是找到个接近对方合理借口,但是没有个可以和对方深入聊天理由。”
韩唯回到自己工位坐下,说道:“确实有点。”
这个回答很微妙,所谓“有点”意味只认同姜斯言后半句,他对自己向来够狠,但是舍不得打姜斯言。
只是刚刚两人僵着,他没想到自己可以打自己。
“这有何难?”齐佳撸起袖子:“你俩谁先来?”
姜斯言本能后躲:“要干什?”
姜斯言和韩唯彼此对望,迟迟没有动手。半天过去,双方也没达成致。其他四人因时间消磨而耗尽耐性,早已没有最初兴致。
杜勋最终忍不住问道:“老大,言哥你们还打吗?”
姜斯言和韩唯回头看向杜勋,又转过头看看对方,心中仍有纠结。
袁哲不解地问道:“老大,你们为什要打对方啊?”
姜斯言重新坐回椅子上:“为进医院。”
齐佳:“伸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姜斯言和韩唯身上都多些红印子,有些地方甚至破皮,鲜血从中溢出。
袁哲感叹道:“齐姐,你这手是猫爪子吧?这道道看起来吓人。”
齐佳白眼:“你懂什?不这样对方怎会相信是和老婆打架。”
姜斯言只有手背和手腕上被留下印记,但已经感受到火辣
姜斯言:“那你意思是?”
齐佳:“们可以演场戏。”
姜斯言:“嗯?怎演戏?”
齐佳:“们都知道聂玮与夫人情深意重,夫妻感情直都被人歌颂。们可以借助这个作为和聂玮聊天切入口。你应该只和对方表达是警察,但没有表明具体身份吧?”
姜斯言:“没错。”
齐佳自信满满道:“来动手,包你们满意。”
“啊?”姜斯言半信半疑,还不忘向韩唯投去个质疑目光。
韩唯接收到姜斯言眼中信号,主动问齐佳:“你要做什?”
齐佳:“你们下不手,不就是怕出手太重吗?”
韩唯点头:“确实。”
袁哲:“啊?”
姜斯言坦言:“打算去医院看看游秀芬情况,但是这去太刻意,就想弄个伤来个偶遇。”
袁哲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齐佳绷紧两肩落,失望透顶:“不就打下吗?你们俩至于这为难吗?”
姜斯言:“难啊!这个打要有水平,既不能太过,也不能太轻。打自己舍不得,打别人下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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