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霄函依旧不说话。
姜斯言:“知道你很委屈,可是你就这样跳下去,你委屈怎会有人知道呢?你至少要告诉那些曾经伤害你人到底做错什,不然他们还觉得自己活得心安理得。”
温霄函慢慢转过身,看向姜斯言:“你有兄弟姐妹吗?”
姜斯言:“有。”
温霄函:“那你被人比较过吗?”
“你是想你温家绝后?把大孙子也逼死?”姜斯言不留情面地质问着。
老太太火冒三丈,“你说什呢?会不会说话?”
姜斯言丝毫不畏惧,步步上前,盯着老太太眼睛说:“你认为温霄函害温霄鑫,可你却是害温霄函人。若是他今天因为你从这跳下去,那你就是杀人刽子手。”
老太太语塞,心里则彻底慌。她个农村老太太,没见过什世面,突然被人说这番话,顿时汗毛发颤。
姜斯言:“现在要救人,如果你不想成为杀人凶手就把嘴闭上,也算是给自己积点德。”
道:“咋?说还不能说?说有错吗?不就是他故意把弟弟弄丢吗?他干啥啥不行,还把小宝贝弄丢,还不能说两句吗?丢是温家孙子,你们田家当然不在乎。”
田家是受过教育传统家庭,可偏偏就吃受教育亏,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和这种人交流。
田海气得呼吸都变节奏,压着火气说:“你说是什话!什叫田家不在乎,无论是函函还是鑫鑫都有们田家血脉,医学上都不能否定,难道就因为他姓温们就不在乎吗?”
温老太太咄咄逼人道:“本来就是,你们要是在乎,你咋不把孙子给找回来呢?说白就是没本事,不上心。”
旁温家老爷爷看到田海棠带着群人回来,用手拉扯两下自己老婆子,小声道:“别说。”
姜斯言:“嗯。经常。”
温霄函:“自从弟弟出生后,每时每刻都在被他们做比较,什都要让弟弟,衣服玩具都是弟弟,好像什都不能有。大人们总是夸弟弟聪明可爱,然后说不如他。”
姜斯言:“能理解你心情。大人们关注都在另个人身上,而自己却好像无是处。”
温霄函大声哭出来:“所以为什呢?为什
特案组人从没见过姜斯言说这重话,很明显可以看出他是真生气。
姜斯言:“你们都先离开,就留下和田海棠。”
韩唯听从姜斯言指挥,带着其他人将田家人送回家中。姜斯言偷偷拨通韩唯手机,放在背后。
田海棠刚想说话,就被姜斯言拦下来。
姜斯言给田海棠个“让来”眼神后,说道:“现在人都走,你愿意和聊聊吗?”
温老太太:“你哪边?你咋和别人穿条裤子呢?欺负自家人你是不是有毛病?”
在场人看到这番场景,个个无言以对。他们终于知道田海棠为什会这累。每天面对这样亲家,他没疯都已经万幸。
姜斯言从小听够这种冷言碎语,怒意瞬间上头,直接开口道:“所以呢?”
语气冰冷,像把利剑抵在人脑门儿。时间全场安静下来。
温老太太愣下,但本能还想反驳,却被姜斯言接下来话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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