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脊背伤口，塞入牛腹中。
武德卫对于猎杀河海中
妖魔经验丰富，这次还特地根据黄四郎口供，往药膏里添加
些能够取悦凌水河妖香料。
等到铁钩放置完毕，
杜停怀将军声令下，水手转动绞盘，将作为鱼饵整头牛，缓慢放入江面。
浓郁鲜血从牛背上伤口处涌出来，在江水中缓慢扩散。
竺学民十指相扣，低垂眼帘，默默思索着什
。
片刻，计划商讨完毕，杜停怀将军走出船舱，其余修士同跟上。
江面上微风吹涨船帆，带动粼粼波光，
天空中万里无云，偶尔飞过几只白鹭。
鱼妖位置，到。
授意手下恶仆，去客栈放火。
听到黄四郎供述孚县百姓怒不可遏，冲进衙门，在公堂之上将黄家父子生生打死，
其余恶仆也依律斩决凌迟。
只是，所谓凌水河神，仍未伏诛。”
“嗯。”
自己也能像河神样，受人祭拜，长生不朽。
这本账本，便是由孚县巡捕从黄家家宅中搜出罪证。”
他从怀里掏出本破烂不堪账本，翻来开，指着页念道：“三月十七，托魇昧术士，拐带娄县九岁女童，剪其脚趾，伤口刺入铁针，泡进沸石灰水里，至其残疾，投入凌水河；
四月初，在南浔拐来小儿，食肉炼骨，骨丸投入凌水河；
五月十三，拐带小儿，煅铁针插进足踝，断其脚筋，投入凌水河；
罗思远板着脸缓慢道：“卖狗头金黄四郎，
再也不用驾船捕鱼，拖家带口忍受饥寒。
可人哪有满足道理，
他暗中绑来各地无人问津乞丐，投入河中，以换取河神保佑。
也不知是何原理，频繁上供黄四郎竟然财运亨通，
三艘楼船沉下船锚，呈品字形停下，
兵卒从船舱中牵出头蒙着眼睛牛来，挥动铁锤，干净利落毫无痛苦地结果牛性命，
再往死牛身上涂抹种散发着奇怪气味药膏，
用横刀剖开牛脊背，
把连着铁锁链狰狞铁钩，从船首钢铁支架上放下来，
杜停怀将军点点头，沉声道：“鱼妖食人上百，罪无可赦。
这三艘楼船虽然船坚炮利，能狩妖魔，
但凌水河浑浊湍急，水下暗流汹涌，难以查明鱼妖方位。
还望诸位能够为沿河百姓，群策群力，共诛妖魔……”
踌躇满志杜停怀将军开始讲述待会儿该如何诱出，并诛杀鱼妖，
七月初四，在苏州齐门外掳走小儿，因恶其哭闹，粉碎其骨，投入凌水河……”
罗思远摇摇头，将账本重重合上，沉声道：“黄四郎找来会魇昧术采生折割者，四处拐带小儿，残忍折磨，同时向自己与河神上供。
南郡客商许文裁，正是他向河神托梦、准备上供给河神‘货物’。
而许家几兄弟死亡，
也是他怕引来修士、导致事情败露，
自从做生意后，家宅兴旺，富贵满堂，购置庄园田产，临街铺面，成为孚县豪绅，
甚至觉得自己白发复黑，重获青春。
乞丐不够用，他便托牙行找来周围各地智力残障者，骗他们说黄四郎仁爱善良，愿意提供仆役工作。
实际上，也是将他们沉入河底，化为亡魂。
到最后，黄四郎甚至觉得自己背上长出青色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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