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翻
个白眼，“
可是很有职业道德
，收多少钱，做多少事。
拿钱越多，工作就越要尽善尽美。
那些家长按分钟给结账，也得辅导好才行。
不过
旦抱有高度敬业心态，这份工作就变成折磨。
特别是在面对奇葩学生时候。
王丛珊在菜单上来回扫视，点好菜。
李昂向后仰倒，随意道：“对，这学期结束不打算再做家教。”
“诶？为什
？”
“很多原因。”
李昂回答道：“是今年挣不少钱，上大学资金攒够。
“很正常啊，小到小学年级，上到高三，只要知识到位，不都能辅？”
李昂理所应当道：“虽然目前没有老年大学学员找，
不过相信随着时间推移，大众观念变化，这方面业务总能开拓起来。”
“……行吧。”
王丛珊点点头，“点好吗？”
王丛珊背后座位隔板后方，传来李昂声音，他把头探出隔板，笑着打声招呼，“哟。”
“哟个头，过来点菜。”
王丛珊翻个白眼，将菜单丢到自己对面，
李昂来到她隔间，坐在对面座位上，打个哈欠。
“怎，熬夜？”
“能怎回答，当然是夸那小子前途无量，是个当好马仔材料，
是初升太阳，是起飞雏鹰。”
李昂随意道：“当然，在注意到那位家长脸色之后，
殷市，城东，餐厅。
王丛珊坐在靠窗位置上，看眼城市街景，又抬头看眼西餐厅墙上钟表，拿起手机，在QQ聊天界面打字道：“到，你在哪？”
数秒后，手机振动，
李昂：你向后转
王丛珊向后转去，餐厅座位过道里只有端着碟子服务生，
之前有个家长找，他儿子才八岁，看B站上某些知名玩家拍摄、记录解决异常事件视频之后，
每天都在刺激战场练枪法，
说长大以后要跟主播混，当主播马仔，怎打都不听话。
那家长声泪俱下，他小孩才八岁，以后人生该怎办。”
王丛珊问道：“……那你怎回答。”
二是有几户家庭已经抽到先住进城市大厦资格，以后继续做家教话可能要来回跑，很累——虽然那些家长愿意给买代步车或者请司机接送，不过还是很累。
至于三嘛……
服务行业很烦。”
王丛珊挑眉道：“这有什烦，你巴普洛夫……咳，你辅导方法不挺奏效？”
“要因材施教好嘛。”
“嗯，老样子。”
李昂将餐单旋转圈，递给王丛珊，
这家店菜品价格便宜，味道不错，人也不多，不用排很久队，
以前他们偶尔会来搓顿，AA制。
“那就吃这个好……”
王丛珊挑眉梢，问道。
“嗯。”
李昂看着菜单上面菜，漫不经心地说道：“高三再过几天就要高考，给辅导两名学生出份考卷试题预测。”
“嗯？”
王丛珊闻言愣，“你还给高三学生辅导啊？”
李昂：没看到吗？
王丛珊：没啊。
李昂：那就对，还没出门。？？？
王丛珊发张小熊猫提刀表情包，打字道：敢鸽就割你。
“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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