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有许多受害者早已不在人世,费劲千辛万苦找上门去,也许只能找到座孤坟。
令狐冲脸色惨白到极点,
他向往着自由与个性解放,想当个无牵无挂隐士,对于什都不在乎,不执著。
把所有时间都奉献在赎罪上,
这样恐怖而惨淡人生,绝对不是他想要。
会废除你武功,让你作为没有武功普通人,去找寻被田伯光伤害过所有女子,
让你来补偿救助她们。
如果你能坚持下来,那就能给田伯光个痛快,甚至放他条生路也未必没有可能。”
“……”
令狐冲嘴巴张动,他看着趴在擂台上受苦知己,很想直接应承下来,
而田伯光,也像是意识到什,慢慢转过头去,不与令狐冲对视,默默承受着剥皮。
“前辈……”
令狐冲声音有些哽咽道:“究竟要怎样做,您才能让田伯光快点去死。”
“哦?刚才你不还说,田伯光生死与你无关,
你没有义务、责任去干涉?”
田伯光闻言,身躯止不住地疯狂颤抖起来,涕泪横流,脑袋重重砸着擂台砖石地面。
令狐冲脸上神情几度变换,他想要冲上前去救下田伯光,实在不济也要杀死田伯光,让酒友知己免遭剥皮之苦,
但稻草人等正义联盟成员身上深厚到极点内力波动,
以及身后师门同胞眼神,却让他怎也抬不起腿。
他冲上去,更大可能是身死道消,
以费尽全身武功为代价,请前辈给田伯光个痛快。”
“痛快?”
百特曼歪歪头,扫眼被剥光体表皮肤田伯光,淡淡道:“他行走四方,大肆采花作恶时候,
可曾听过那些妇女哀求?”
百特曼从披风下随手掏,再拿出个丹药,丢进田伯光嘴中,强迫后者吃下去。
所以,他选择更加简单办法。
铮——
令狐冲举起长剑,横在自己脖颈前方,重重割下。
既然
但他理智,却制止他。
找寻那些被田伯光伤害过女子,去补偿救助她们,是件多困难与恐怖事?
这个过程中,他要承受来自受害者和受害者家人们巨大羞辱谩骂,
被殴打,被围攻,
甚至从头开始,点点辛苦赚钱,从无到有赚到天文数字般补偿款……
百特曼戏谑说道:“怎这个时候,又想来主持正义呢?”
令狐冲无言以对,只能重重地在地上叩首。
“呵呵,也罢。”
百特曼摇摇头,“你之前拒绝去杀死田伯光提议,
那就只剩最后条路可以走。
而他身后师门……
待他如徒如子师父师娘,
敬他如兄师弟师妹,又会在事后承受多恐怖报复?
令狐冲不敢动,也不能动,
他与趴在擂台上、朝他投来恳求眼神田伯光四目相对,终究还是没能做出任何举动。
田伯光吃下丹药,就感觉股暖流涌遍全身,体表酥痒难耐,血肉模糊身躯,竟然再次长出皮肤。
但田伯光脸上,却没有什喜悦,只有莫大恐惧。
“再剥次吧。”
百特曼轻声道:“十年来,你采花千三百九十四次,那就剥你千三百九十四次皮,再让你去死。
时间,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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