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买强卖事,陈烈酒也不定会乐意。
原本他都想好,先试探下陈烈酒态度,再徐徐图之,看他要什条件能放自己回去。
没想到大伯家直接把他家给偷,断他后路。
“确没有非要抢你回来当赘婿,那天事,就是个意外。”陈烈酒见他都这样说,许怀谦都没生气,可见是真想通,解释起那天事来。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实在是这许家大房家太过无赖,十两银子欠他三年,他宽限又宽限,每次上门去要账都说没有。
内心却紧下:淡定、淡定、你什样帅哥美人没见过,不要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愣头青样,惹人笑话。
“哦,”陈烈酒倒也没在乎,既然脸上没东西,他索性坐下来,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许怀谦各倒杯水,“小妹说你找有事?”
“嗯,”许怀谦点点头,组织下言语,“跳河是气昏头脑袋不清醒情况下做出来事,现在脑袋清醒过来。”
许怀谦跟着陈烈酒坐下去,面对面与他说道:“想你可能也不是真想抢回来当赘婿,只是想吓唬吓唬那大伯家罢,就想问问你,什时候能放回去?”
“你回不去,”陈烈酒将倒满水茶杯放在许怀谦面前,“刚去趟你家,你房子已经被你大伯家霸占。”
。
许怀谦回过神来,试探地问声:“你是?”
陈烈酒奇怪地看他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陈烈酒。”
许怀谦神情微微僵。
……还真是兄妹,连说话形式都模样。
最后忍无可忍,看到许怀谦身书生打扮从许家大房出来,还以为他是许家大房人,当时火气上来就让人把许怀谦给绑,威胁许家大房,他们要是再不给钱,他就把这人抢回家当赘婿。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时下缙朝刚开国不过四十余年,正是选拔人才时候,这句话连他这个乡野村夫都知道,可想而知读书人有多金贵。
他想着,为自家读书苗,许家怎也会把欠他钱吐出来。
谁曾想,那许家大郎,也
许怀谦端茶杯手顿。
陈烈酒边说边观察许怀谦神色,见他没有太大情绪波动,这才继续说:“他们说嫁出去儿郎泼出去水,以后你生是陈烈酒人,死是陈烈酒鬼。”
言下之意就是让许怀谦好好跟着陈烈酒,别要死要活想回去。
许怀谦阵无语。
原主大伯将原主抵给陈烈酒时,用理由是,他们给原主父母办丧事欠十两银子,正好他们家也欠陈烈酒十两银子,父债子偿,他给陈烈酒当赘婿,就算是偿还。
不过为什原主记忆里没有这陈烈酒模样,害得他把人想成鲁大哥模样好久,导致现在看到陈烈酒这张明艳动人脸,就觉得尴尬。
早知道,是这漂亮人给他当老婆,说什他也不会拒绝。
想象下,个年轻貌美,还有钱富婆,想要抢你回家当老公,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你老看做什,脸上有东西?”陈烈酒被他看得抬手抹抹脸,还以为在外面沾染什。
许怀谦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摇摇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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