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家全是儿子,没有待嫁姑娘、哥儿。开始陈烈酒做收账买卖带陈氏宗族时候,跟陈烈酒家来往还挺亲热。
见天儿做个什吃食都巴巴地往陈烈酒家端,陈烈酒家有个什活儿他们全家齐上阵去帮忙,不就
陈朱氏看碗里那烧得油汪汪,亮晶晶,还香气扑鼻肉,闻就知道好吃,没忍住多说两句:“你找这个夫君是个好,虽然身体差点,但读过书会识字还会烧饭,以后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啊。”
陈烈酒颔首,眉目都在飞扬:“晓得!”
不知道为什,听到别人夸许怀谦,他心里分外高兴,就好像在听别人说,他眼光怎就这好,这好人,都叫他给找到。
陈朱氏见他没有半分嫌弃许怀谦身体不好神色,这才放心地端着碗走,村里人说什陈烈酒不甘弄个病秧子赘婿回来,会暗地里把人给折腾死等话纯粹就是胡说,人家小两口好着呢!
但也有人不这认为。
那些收账男人不清不楚,他们是来找媳妇、夫郎,不是来给自家找麻烦。
为让自家姑娘、哥儿顺利出嫁,这片人家只能远离陈烈酒,这样别人来寻摸时候,就说不熟不认识,没有来往,没有关系。
这陈朱氏嫁陈大青家就有个待嫁哥儿弟弟,因为陈烈酒关系,至今都还没寻摸人家,因此家里对陈烈酒意见很大,平时连点头之交都没有。
这会儿被陈烈酒给看到她家窘迫,陈朱氏那脸都快埋进地里,抱起两个小孩就要往家赶。
看到陈朱氏,陈烈酒点尴尬和避嫌自觉都没有,还热情地招呼陈朱氏:“没事儿,朱嫂子,今日是家相公自己琢磨个吃食做法,在学着弄,你要是不嫌弃话,拿个碗过来装点吧。”
在陈朱氏家对门,陈烈酒家左手边还有户人家,当家人叫陈贵,他媳妇是个小气。陈烈酒家肉香不仅飘进陈朱氏家里,也飘进他家里,他家小儿子躲在门边见陈朱氏拿碗酸菜都换碗肉回去,也嚷着让陈贵家拿东西去换碗肉回来。
“娘,你也端碗菜过去换碗肉回来吧,可香!”
“换换换!”陈贵家把碗往桌上掷,张脸拉得老长,“你当咱家东西是大风刮来,就知道拿去换!”
“是肉呢,”他小儿子吸着鼻子继续道,“人朱婶子碗酸菜就换到,不亏。”
“换个屁!”陈贵家点也不为所动,“吃短命东西,你们谁要换就去换,反正不去。”
旁事陈烈酒不清楚,他只清楚当初他在外面走镖时候,这朱嫂子帮他看过妹妹,虽然他回村后,两家关系淡,不往来,但这恩情陈烈酒直记在心里。
“娘、娘、娘!”口水都糊下巴陈二娃和陈三妹听人家都主动愿意给,拉着陈朱氏衣服,各种叫囔,生怕他娘给拒绝。
陈朱氏被这两孩子闹得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向陈烈酒道谢:“哎,那就谢谢啊。”
陈朱氏回家拿碗,到底没厚着脸皮只拿个空碗过来,她积酸菜手艺还不错,给陈烈酒端碗她积酸菜,窘迫道:“家里就这个还行,你别嫌弃。”
“不嫌弃,正好家相公今晚做肉食,吃这个解腻。”陈烈酒端碗进厨房,回几块红烧肉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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