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子找到他时,他正支着个小摊在路边卖杂货,跟客人笑得那叫个开心,可把夫子气惨。
不过经过这事之后,章夫子倒也没有拦着章父经商,章父倒也争气,听说现在再跑河运,年能挣好几百两银子,让章秉文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读书。
但也正是有章秉文,章夫子才对章父经商没那执拗。
大号练废,换个小小号。
“对,你怎知道今天会来书院?”许怀谦抱着被褥去学舍时候,奇怪地问声。
他现在上学院读书来,挣钱更是个问题,过几个月他还能吃得上药吗?
“师兄、师兄、许师兄!”
许怀谦抱着被褥在盘算时候,个脸圆圆小矮子兴奋地向他冲过来。
许怀谦把手上被褥放高些,低头打量着面前小矮子,从他那长得有三分像章夫子容貌上判断出,他就是章夫子嘴里那个在青莲书院读书孙子——章秉文。
他打声招呼:“是小文啊!”
师礼。
左正谏给他们训话,正正衣冠,礼成后,就让他们去门童哪儿领青衿、笈囊、铺盖被褥,安顿好之后可以找书院书童或者自己相熟学长带着他们熟悉熟悉学院,今儿就不用上课。
不过他话又说回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两这学业要想在今年科考中被提学录取很难,要想今年举考过秀才,需得勤勉勤勉再勤勉才行。但你两若是今年只是下场熟悉熟悉考场,那还是暂时停下脚步想想各自缺陷在哪里,把这块补足再慢慢跟上学习进度。”
“谢山长。”两人恭敬地行礼,出考堂,向门童领他们东西,这才向后院学舍走去。
到这时许怀谦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都是要钱,不过陈烈酒先前下书院时候,都替他提前付过,要不是他跟着段佑言,见段佑言付钱他还发现不。
“祖父说啊。”章秉文也
“师兄认出!”章秉文见许怀谦认出他,很是开心地伸出手来要帮许怀谦拿东西,“师兄身体弱,来帮师兄拿吧。”
许怀谦看着他那米四?还是没到米四小个子,有点怀疑,要是自己真让他帮忙,自己这算是压榨童工吗?
“师兄自己来就好,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动。”许怀谦想想还是拒绝,他怕把他压得更矮,“别三年,你长得跟章夫子越来越像。”
章秉文见许怀谦不肯把东西给他,尴尬地挠挠头:“孙肖祖父,正常。”就是他爹长得很不像祖父,要不是他爹生他跟祖父长得像,祖父都要怀疑他爹是不是他亲生。
这事许怀谦知道,章秉文父亲不喜读书,喜欢经商,但章夫子不同意,他就在去赶考路上,拿着赶考费,跑去做生意。
就几套衣服和些铺盖被褥还有年学舍费,就要他们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都能起间屋,这学院可真赚钱。
这还没算上饭钱和其他些学杂费等等,这哪里是书院,这分明就是所贵族学校。
出来又补三个月药和燕窝,家里又起房子和孵小鸡,还给他置办几身新衣服和些笔墨纸砚,现在又交学费和学杂费,手里存银极速缩水许怀谦不禁又为钱发起愁来。
这银子很不禁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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