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许怀谦花销。
他没给别人当过夫郎,不知道别人家夫郎是怎当,但是在他这儿,他夫君就配享受最好!说什也要给他夫君把每月最基础药钱配备好!
陈烈酒话直接让他身后众弟兄瞠目结舌:“十五六两药钱!”
乖乖啊,这哪里是病秧子,这分明就是吞金貔貅!
怪不得他们老大最近这拼命挣钱,这要是没点能力哪里养得起他们大嫂。
“……别,”陈烈酒话还没说完,陈五就拉着他,咬牙道,“学!”
为挣钱豁出去,个月三百文呢!在乡下哪里挣得到这些钱!
搞定陈五,陈烈酒也没有轻松,眉头依旧皱得死死。
其他人见他这样,不禁问道:“老大怎?”
陈烈酒叹口气:“在为钱发愁呢。”
学堂里看看书就好,他想不通哪里不好。
“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陈烈酒带着他们往青莲山外走,他刚那搂着许怀谦亲那下,那腰细得他只手都能抱过来,下巴也尖尖没有肉,关键脸上肤色又苍白点。
明明在家都养出点血色来,怎才进书院几天就变成这样!
陈烈酒想到许怀谦那喝碗鸡汤都喝得十分满足神情,拿着牛鞭狠狠地甩路边草鞭子,将它们都折断后,对陈五交待道:“往后不必再跟着收账,以后每日赶着牛车给你二哥送饭。”
“——啊?”陈五惊下,“就这从收账变送饭?”
有几人都想劝陈烈酒干脆放弃许怀谦算,这属实是养不起。
大家伙想不明白,他们这趟可是挣不少,光是他们都拿好几百文工钱,老大哪儿就更多,还有二哥那个孵小鸡法子,他们帮忙卖小鸡苗,当然知道老大也挣不少,这零零散散加起来差不多都有三十多两吧,怎还愁钱?
“你们二哥药钱贵,个月杂七杂八药钱加起来都要十五六两银子!”陈烈酒抬头抹下额头上汗珠,这都是往少里算,要是再吃得精细点,个月二十两都不够。
他这趟是挣不少,可这钱也不能天天去挣,要是把乡里宗族都得罪完,那他也活不长久。
许怀谦孵小鸡那个法子确实可以,去掉坏掉小鸡和消耗粮食柴禾这些,个月能挣六两!
这比他以前收账,年挣都还要多!
“你脚程好,家里又有牛车,送饭又什不好?”陈烈酒看他眼,“工钱照还照算给你。”
这算比收账划算多,收账个月至多十来天,而送饭是每日都要做,且没什危险。
陈烈酒摸着下巴想想,这算自己很亏啊,末他对没说话陈五又道:“你每日去送饭时候再跟着你二哥学些字认认。”这样以后他们这只队伍就不止他个人识字,有个什事也好有个照应!
陈五惊得下巴都快要掉:“……怎、怎还要识字呢?”那些密密麻麻字,他看眼就眼晕,要他去学,岂不是要他命吗?!
“给书院人送饭你要是不识字,连人家书院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陈烈酒随口胡诌道,“你识两个字好歹不会被人笑话,怎,不想学啊,那换个人挣这份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